卓娅合上目录，严肃地看着他。“如果能拥有这些东西
话，”她说，“那谁还想当**党员呢？”
“问得好。”沃洛佳说。
“当然可以。”
“这里
页上东西就比苏联整家店要多！”
“是。”
卓娅慢慢地翻着目录。后面是男式服装和儿童服装，种类和女式服装样齐全。卓娅指点着件十五美元男孩毛料大衣说：“以这个价钱，所有美国男孩都买得起。”
“也许吧。”
开抽屉，拿出本大书。“这是西尔斯·罗巴克公司商品目录，”沃洛佳坐在卓娅身旁打开这本书。“你看这个。”
目录展开到女士裙装页。穿着这些裙子模特非常苗条，布料也亮丽多彩，图案有格子，也有色。有裙子有荷叶边，有扎
皮带。“太美，”卓娅把手指按在其中条裙子上说，“两美元九十八美分非常贵吗？”
“不算很贵，”沃洛佳说，“美国人工资大多是周五十美元，房租是工资三分之。”
“真吗？”卓娅非常吃惊，“那大多数人都买得起这些裙子？”
“是。只是
不清楚美国农民买不买得起。但这些目录就是分发给那些住得离最近店铺百多公里农民。”
服装后面是家具。二十五美元可以买张床。如果每周挣五十美元话，目录上几乎所有东西都能买得起。目录上有几百种苏联有钱也买不到东西：玩具，化妆品，吉他，精美椅子，电动玩具，彩色封套小说，圣诞装饰品和电烤面包炉。
目录里甚至有拖拉机。“美国所有农民都能买上拖拉机吗？”卓娅问。
“只要他们有钱。”沃洛佳回答。
“他们不用登记，再等上几年吗？”
“不用。”
“怎
可能？”
“客人从目录里挑选好商品，把钱寄给百货公司。几周以后，邮递员就能把你订东西送上门。”
“简直像沙皇样。”卓娅从沃洛佳手里拿过商品目录，翻看着页面，“你看，这里还有这多裙子，”卓娅指着四美元九十八美分外套和裙子套装。“这套也非常优雅。”她说。
“继续看。”沃洛佳说。
卓娅吃惊地看着目录上女式大衣、帽子、鞋、内衣、风衣和长筒袜。“普通人可以买到吗？”她问沃洛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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