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这是
应该做
。”
“护士小姐，再见！”
“上校，回头见！”
贝克离开时候，文件夹已经到
卡拉手里。
她匆匆走回护士更衣室。更衣室里没人。她用脚顶住门，确保没有人进来。
轻轻
声，刀片穿过莉莉粉颈。她那短发头颅朝前滚落，留下摊血水。头颅重重地砸在篮子里，似乎留下连串回声。
莫名其妙地，马赫想知道，那颗头颅会感觉到疼痛吗？
卡拉在医院走廊里碰到穿着军服贝克上校，她表情突然变得非常惶恐。自从贝克出院以后，卡拉每天都在担心他会出卖她，盖世太保会把她抓走。
贝克却笑着说：“是来找厄内斯特医生复检。”真是这样吗？贝克已经忘他们之前对话吗？他是不是在装傻充愣？门口不会有辆盖世太保囚车在等着吧？
贝克手里拿着个绿色医院文件夹。
。”
莉莉声音突然提高八度。“不想死，怕死，请不要这样对！”
行刑者又次看看主审法官，这次主审法官没有理会他。
马赫打量着沃纳，沃纳看上去好像有点恶心，但房间里其他人也和他样。马赫测试并没有取得成效。沃纳反应稍微敏感些，但并不足以说明他是个叛国者。也许该想想其他办法。
莉莉开始尖叫。
文件夹里有个用随处可见廉价软皮纸做成大信封。卡拉打开信封。里面放着几张打字纸。她没有拿来，而是隔着信封看看第页上大标题。标题上写着：第六号行动计划
堡垒行动
这是即将发生在东线战场夏季攻势行动计划书，是价值连城情报。
必须把信封赶紧交给弗里达。但弗里达不在医院：今天正赶上她休息。卡拉考虑着是否要在上班时离开医院，去弗里达家把信封交给她。但她马上抛却这个想法
个穿着白大褂癌症专家过来。他走以后，卡拉轻松地问：“最近你怎
样？”
“好得不能再好。也许再也不能带领部下奋战沙场，但完全可以过上平静生活。”
“很高兴听你这说。”
他们身旁不断有人来人往，卡拉担心贝克找不到私下里和她说话机会。
但贝克却直很镇静。“想为你善良和职业而谢你声。”
连马赫都看不下去，他悄悄地背过脸。
牧师飞快地读完余下祷告词。
牧师说“阿门”时候，女孩不再尖叫，似乎知道覆水难收。
主审法官轻轻地点下头。
行刑者移动根杠杆，负重刀片开始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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