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格收起剃刀，站
起来：“爸爸，这就是你
处世之道。”
说完，他摔门而去。
出来后，格雷格靠在墙上，像刚刚剧烈运动过
样喘着粗气。他从没如此害怕过，但也感到胜利者喜悦。他战胜父亲，用自己谋略回击他，甚至还小小地吓唬他。
他走到电梯口，把剃刀揣进兜里，呼吸也平缓许多。他回头望着宾馆走廊，觉得父亲
列夫脸怒容：“你敢威胁
？”
“如果杰姬遇到任何危险——不论是什
情况……”格雷格轻轻晃晃刀片。
列夫满不在乎地说：“别告诉，你要去割乔·布列胡诺夫脸。”
“不。”
列夫有点害怕：“你要割脸吗？”
“那个糕点大王女继承人吗？”
“为什这样问？你想派乔去威胁她吗？”
“别傻，威胁她干吗？”
“杰姬现在是餐馆女侍应——她直没得到希望得到角色。有时会在街上碰见她。今天她在餐馆里替上菜。每次见到，她都会觉得乔要找上她。”
“她太神经质，”列夫说，“要是你不说，无论如何都不会想起她。”
格把剃刀打开，露出刺眼锋利刀片。
格拉迪丝倒吸口凉气。
列夫说：“你知道你在做什……”
“别忙，”格雷格说，“格拉迪丝还想听完这整个故事。”他对她笑笑。格拉迪丝显得很害怕。格雷格说：“父亲对杰姬说，如果再跟见面，他就让布列胡诺夫把她脸划花。”
格雷格用刀锋指着格拉迪丝，逼近点，她惊呼声。
格雷格摇摇头。
列夫生气地问：“那你要对谁下手？”
格雷格看看格拉迪丝。
格拉迪丝看见格雷格投来目光。她缩在天鹅绒沙发上，用双手护住脸颊，发出比之前更大声惊呼。
列夫对格雷格说：“你这个小杂种。”
“能这对她说吗？”格雷格问，“不然这事对她来说都会是块心病。”
“随你怎说都行。对来说，她已经不存在。”
“那好，”格雷格说，“听你这讲，她定非常高兴。”
“把该死剃刀拿开！”
“等等，还想给你个警告。”
“你他妈闹够没有！”列夫朝格雷格走过来。格雷格高举着拿剃刀手。列夫停下脚步。
格雷格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拿刀伤害父亲，不过，列夫也不知道。
“杰姬就住在华盛顿。”格雷格说。
列夫粗鲁地说：“你又和她搞上？”
“没有，没和任何人乱来。不过，想把玛格丽特·科德里追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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