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两人起参观名为“黑人艺术”展览。这个展览被些保守派记者所攻击,这些保守派记者说黑人没有自己艺术——但在伍迪和乔安妮看来,画家劳伦斯·雅各布和雕刻家伊丽莎白·加特莱特展现出横溢才华。
参观完展览以后,伍迪对乔安妮说:“决定在哪里吃晚饭之前,去喝杯鸡尾酒好吗?”
“不喝鸡尾酒,”乔安妮和平常样坚定
杜瓦非常兴奋。
格雷格不明白他们为何如此兴奋。“进步似乎并不大,”他说,“两位大国领导人带几十位随员,二十四艘战舰,千里迢迢来到这里,花费三天时间仅仅达成这份没能实现们所有希望协议,你们怎就这高兴呢?”
“前进寸也是进步,”格斯·杜瓦笑着说,“这就是政治。”
伍迪和乔安妮约会五周。
伍迪希望每天晚上都能和乔安妮起出去,但他克制住自己。尽管如此,过去七天他还是见她四次。周日他们起去海滩,周三他们起吃晚餐,周五他们起看电影。周六,他们又起过整天。
他很喜欢和乔安妮交谈。乔安妮伶牙俐齿又见解独到,是个非常好谈话对象。他很喜欢乔安妮对任何事都态度明确姿态。两人可以对各自喜好和厌恶事情连交谈上好几个小时。
欧洲传来消息令人不快。德军依然在压制着苏联红军。在斯摩棱斯克以东,他们横扫红军第十六和第二十军,抓获三十万名战俘,能把德军挡在莫斯科之外苏联红军已经所剩不多。但远方坏消息并不能让伍迪兴奋劲减少半分。
乔安妮可能没有伍迪那痴迷。但看得出,她也同样很喜欢他。分别时他们总是接吻道别,乔安妮似乎很享受这些吻,但并没有表现出他所熟知那种热情,也许这是因为他们总是在电影院或是公寓门口街上这种公众场合拥抱吻别吧。即便进入公寓,乔安妮两位室友也至少有位会待在客厅里,乔安妮直没找到机会把他带进卧室。
查克假期几周前便结束,回到夏威夷驻地。伍迪仍然不知道该对查克告解怎想。有时他会像世界倒个样感到震惊。有时他又告诉自己这没有什大不。但他遵守诺言,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甚至连乔安妮都没有说。
几天前,父亲随总统出海,母亲回布法罗探访外祖父母去。这样来,杜瓦家在华盛顿公寓——九个房间公寓——就只剩下伍迪个人。他决定找合适机会把乔安妮带回公寓,和她好好地吻上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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