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 / 35）

他不知道他是否认得出已经二十岁弗兰克·沃纳，他俩上次见面还是六年前。沃纳也同样无法确定能不能把他认出来。于是两人约定把当天《柏林摩根邮报》打开到体育版。沃洛佳看着篇足球新赛季前瞻报道，不时抬起头看沃

然松口气：“真吗？”

“至少们得到些重要情报，”马赫说，“从摆脱们熟练程度看，这家伙是个间谍——而且是非常优秀间谍。”

沃洛佳进入弗里德里希车站，坐上地铁。他脱下让他看起来像个老头帽子、眼镜和脏雨衣。他坐下来，拿出手绢，擦掉使鞋子显得脏污粉末。

他有点担心那件雨衣。这是个大晴天，他害怕盖世太保注意到它，意识到他换装。不过盖世太保没有他想象那聪明，自从在酒吧厕所快速换装离开以后就没人跟着他。

他要去做件非常危险事情。如果被人看见他和德国持不同政见者联系，最好结果是事业失败被遣送回苏联。运气差点话，他和联系人可能会在阿尔布雷希特王子大街地堡里销声匿迹。苏联人会对外交官失踪进行抗议，德国人会装模作样地进行失踪人员搜索，最后遗憾地报告说没有结果。

沃洛佳自然没去过盖世太保总部，但他知道里面是什样。内务人民委员会在列森伯格街11号苏联贸易大厦建有相同设施：钢门，用便于清洗血迹方砖建成审讯室，个便于分割尸体大盆，以及焚烧人体电炉。

沃洛佳被派到柏林任务是扩展这里间谍网。法西斯主义在欧洲取得胜利，德国对苏联造成前所未有巨大威胁。斯大林撤外交部长利特维诺夫职，让维亚切斯拉夫·莫洛托夫坐上外交部长之位。但莫洛托夫又能做些什呢？法西斯势力以不可阻挡之势在欧洲蔓延。在战中，德国军队战胜苏联六百万大军，这样回忆让苏联高层寝食难安。斯大林想和英法签订项抑制德国条约，但三国无法达成致，这份条约在最后刻流产。

德国和苏联这场仗迟早要打，沃洛佳任务就是为苏联打赢这场仗而收集尽可能多军事情报。

他在柏林市中心以北贫苦工人区维丁下地铁。他在站外停住脚步，假装读墙上海报，窥视着其他行色匆匆乘客。确定没人跟踪后，才重新往前走。

他朝选择碰面廉价咖啡馆走过去。和以往每次接头样，他没有立刻走进去，而是站在街对面公交车站盯着咖啡馆入口。他确信自己已经甩掉尾巴，但还得看看沃纳有没有被人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