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库斯说:“要走。”
沃洛佳非常绝望,他眼看要失去这个有价值情报源。“千万别走,”他请求道,“们会想办法补偿伊莉娜,们会把她送往莫斯科最好医院——”
“去你妈,”马库斯说,“你永远别想再见。”说完他出酒吧。
德沃尔金显然不知道该怎办。他不想让马库斯走,但逮捕他会让自己显得很傻。最后,他对沃洛佳说:“你不该让人这对你说话,这让你看上去很软弱。他们应该对你表示出尊敬。”
“你这个浑蛋,”沃洛佳说,“你知道自己做些什吗?那人给们提供许多有用情报——由于你们愚蠢,他再也不会为们工作。”
推搡着出门。留下只有两个人:拿着脏抹布擦拭吧台侍者和看着空空伏特加酒杯,叼着根烟妓女。
“你们也不能逮捕,”沃洛佳平静地说。他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是军队情报机构别斯科夫中尉,你们都他妈是些什人?”
“是苏联内务人民委员会德沃尔金。”
穿着皮外套男人说:“是苏联内务人民委员会贝里佐夫斯基。”
沃洛佳呻吟声。他早该知道这些人是秘密警察。内务人民委员会和军队情报机关职责相仿,他早就听人说过两个组织经常有互相干扰情况,但这还是他第次经历这种事。沃洛佳对德沃尔金说:“折磨他女朋友应该是你们这伙人吧。”
德沃尔金耸耸肩。“就像你说那样,反对资本主义过程中有时难免会出现些误伤。”
“你饶吧。”沃洛佳离开酒吧。
过河时,沃洛佳略微有些犯晕。他吃惊于内务人民委员会对无辜女人所犯发指罪行,也失去情报源而沮丧。他跳上辆电车:他目前级别还不足以拥有汽车。电车冒着风雪开往情报中心时,沃洛佳陷入沉思。他必须向莱米托夫上校汇报,但是他犹豫,不知道该如何报告这件事。他需要向莱米托夫表明应该受到责备不是他,还不能让莱米托夫觉得他是在找借口。
红军军事情报中心位于霍登卡机场隅,扫雪车不断在机场跑道上扫雪,使跑道保持通畅。情报中心大楼很奇特:主楼是
德沃尔金用袖子擦擦鼻子,显然这个令人不快习惯并不是他伪装:“她没有提供任何有价值情报。”
“这说,你们烫伤她,却什都没问出来。”
“她很幸运。如果是间谍话,情况会更糟些。”
“你们难道没想过先和们沟通下吗?”
“你们哪回先和们沟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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