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瑟尔过来以后,劳埃德说:“如果大伙都准备好话,会议马上就可以开始
露比又出现。“你妈妈真棒,”她对劳埃德说,“没想到她也当过女仆。”
罗伯特说:“和艾瑟尔认识二十多年,她人非常好。”
“明白你为什没找到心中另半,”露比对劳埃德说,“你在找像她那样人,但世上这样人很少。”
“后半句话说得没错,”劳埃德说,“没人像她那样。”
露比眉头皱,似乎非常痛苦。
桥同性恋餐厅也很盛行。和柏林时样,他餐厅也叫罗伯特酒馆。“这儿生意很不错。”他脸上掠过道阴影,种极端恐惧表情闪而过,“这次,希望能守住这份亲手张罗起来生意。”
“们会尽全力抗击法西斯主义,这类会议就是抗击途径,”劳埃德说,“你发言将擦亮听众们眼睛,帮助他们解法西斯实质。”罗伯特将在会上讲述自己在法西斯专政下遭遇,“许多人说同样事不可能发生在英国,但他们错。”
罗伯特严肃地点点头:“法西斯主义是个谎言,但具有极强迷惑性。”
对劳埃德来说,三年前德国之行至今都历历在目。“经常想,现在罗伯特酒馆究竟怎样。”
“朋友给写封信,”罗伯特悲哀地说,“过去常客现在都不去。马赫兄弟拍卖酒窖,现在那里顾客主要是警察和公务员。”他痛苦地补充道,“现在他们连桌布都不用。”他突然改变话题,“你想参加三学院舞会吗?”
劳埃德问:“你怎?”
“牙疼。”
“你得去看看牙医。”
露比脸惊诧,似乎觉得劳埃德话很蠢。他这才意识到女仆是没钱看牙医。他觉得自己简直蠢透。
他走到门口,张望着教堂正殿里情形。和大多数非新教教堂样,这里正殿呈长方形,墙上都涂白灰。天很热,正殿窗户都开着,几排长凳上坐满人,大家期待着会议开始。
大多数学校都在考试结束以后举办庆祝舞会。舞会和野餐、联谊会起,组成六月期末狂欢周。三学院舞会是其中顶级盛事。“想去,但买不起门票,”劳埃德说,“门票要两基尼吧?”
“有人给张,但可以把它让给你。爵士乐队加上几百个醉醺醺学生,太恐怖。”
劳埃德心里动。“但没有燕尾服啊!”校园舞会需要戴领带,穿燕尾服。
“借给你,腰肥点,但身高和你相同。”
“谢谢你,那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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