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波洛又去给苏格兰场打电话工夫,把几样东西塞进箱子里。
几分钟后,他走进卧室,问:
“你在干什?”
“在帮你收拾行李。想这样可以节省点儿时间。”
“你情绪太激动,黑斯廷斯。这样会影响你双手和智慧。外套能这叠吗?你看你把睡衣弄。如果洗发水瓶子漏,睡衣怎办?”
翻开先前从书架上取下那本列车时刻表。
“彻斯顿,德文郡,”读道,“距帕丁顿二百零四点七五英里,人口六百五十六。看来是个小地方。肯定有人会注意到他。”
“即便如此,又有条生命被夺走。”波洛小声说,“共有几趟火车?想坐火车比坐汽车快。”
“有趟半夜车——卧铺,经由牛顿阿博特,早晨六点零八分到那儿,然后七点刻到彻斯顿。”
“是从帕丁顿出发吗?”
墙上挂历。抓起报纸确认日期。
“为什——怎会——”结结巴巴地说。
波洛从地上捡起那个撕开信封,隐约记得信封上地址有点儿不对劲,但由于太着急看信,就没怎注意。
现在波洛住在白港公寓,而信封上地址写却是:白马公寓,赫尔克里·波洛先生收。信封角写行潦草字:ECI区白马公寓查无此人,白马苑亦查无此人——试投白港公寓。
“天哪!”波洛小声说,“难道连运气都在帮这个疯子吗?快——快,们必须马上联系苏格兰场。”
“天哪,波洛。”叫道,“这可是生死攸关大事。衣服弄得怎样又有什关系呢?”
“你不知道轻重缓急,黑斯廷斯。们不可能在火车开动前就走,而且毁个人衣服对阻止桩谋杀案毫无帮助。”
他把夺过手里箱子,亲自整理衣物。
他解释说,们要把信和
“帕丁顿,对。”
“们就坐这趟车,黑斯廷斯。”
“出发前们几乎得不到任何消息。”
“今天晚上还是明天早晨得到坏消息,又有什区别呢?”
“有道理。”
两分钟后,们和克罗姆在电话里交谈起来。这位极有自制力警督头次没回答:“哦,是吗?”相反,他嘟囔句脏话。他听们说完,挂断电话,以最快速度给彻斯顿打长途电话。
“太迟。”波洛小声说。
“不要说得这肯定。”争辩道,尽管自己也没抱太大希望。
他看眼墙上钟。
“十点二十?还剩下个小时四十分钟。ABC可能这长时间迟迟不下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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