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案情也因此变得非常明朗,”波洛居然兴高采烈,“真非常明朗。”
们都瞪着他。
“你们明白意思吗?还不明白?就这简单——要解救佩顿上尉,真正凶手就必须俯首认罪。”
他对大家微微笑。
“不错——就是这个意思。现在明白吧,为什没请拉格伦警督出席今晚聚会?因为不愿意向他透露所掌握全部内情——至少不是今晚。”
附近两家精神病院名字,都是她弟弟曾经送病人去过地方。进步调查,果然,其中家就有名病人,是星期六早上谢泼德医生亲自送去。虽然这名病人用化名,仍然轻易认出他是佩顿上尉。办理些必要手续之后,院方就允许带他出院。昨天清早他刚住进家。”
泄气地看着他。
“卡洛琳说内政部专家,”嘀咕道,“真没想到竟会是拉尔夫!”
“现在你明白吧,为什会特别留意你在手稿中所表现出‘克制’。”波洛低声道,“虽然你记录案情已尽可能详细——但并非全无保留,对吧,朋友?”
羞惭得无言以对。
他上身前倾,从语气到神态都陡然变,霎时透出危险气息。
“现在告诉你们——知道谋杀艾克罗伊德先生凶手就在这间屋子里。这句话是针对凶手说。到明天,全部真相就会通报给拉格伦警督,听清楚吗?”
房中鸦雀无声,紧张暗流在静默中悄然涌动。此时,那位身布列塔尼装束老妇走进来,手中捧着
“谢泼德医生不愧是最忠实朋友,”拉尔夫说,“他毫无保留地支持,处处为着想。经过波洛先生点拨,才明白藏起来并不是最好办法。应当面对现实,挺身而出。大家知道,在疗养院里没有报纸,根本不知道后来又发生这多事。”
“谢泼德医生堪称谨小慎微典范,”波洛冷冷地说,“但所有秘密都瞒不过,就是干这行。”
“现在你可以好好解释下那天晚上情况吧。”雷蒙德有点儿不耐烦。
“其实大家都知道,”拉尔夫说,“也不必再补充什。大约九点四十五分离开凉亭,在小径上徘徊阵,盘算着接下来该怎办。承认,并没有不在场证明,但可以对天发誓,从头到尾都没去过书房,根本没看见继父是生是死。不在乎别人怎看,只希望在场诸位能相信。”
“没有不在场证明啊,”雷蒙德嘀咕着,“真糟糕。当然相信你,但现在情况很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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