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
——你把调查过程中
感想都记录下来？”
点点头。
“非常好！”波洛喊道，“快给看看，就现在。”
他要求过于突然，有些措手不及，好半天才回想起写下某些细节可能并不合适。
“你别太介意，”吞吞吐吐地说，“有些地方——呃——写得可能过于个人化。”
莫名其妙地望着他。他靠着椅背，眯着眼，十指指尖相抵。突然，他叹口气，又摇摇头。
“怎
？”问。
“常常思念朋友黑斯廷斯。他现在定居阿根廷，之前跟你提过。每次办大案子，身边总有他，而且他对帮助很大——是，帮助很大。因为他总能在不知不觉中发掘出真相——当然，当然，他自己常常留意不到。有时他会说些傻话，而正是这些傻话让豁然开朗！还有，他喜欢将案情进展书写下来，这个习惯也非常有意思。”
有点难为情地轻声干咳。
“说到这个——”欲言又止。
“好，孩子，”卡洛琳站起身说道，“上楼休息
下吧。别担心，亲爱，都交给波洛先生好，你只管放心。”
“该回芬利庄园。”厄休拉有点为难。
但卡洛琳不容分说地拉住她。
“胡说，现在你归管，至少目前你得留下——呃，波洛先生意见呢？”
“这样最好，”比利时小矮人也同意，“今晚想请小姐——抱歉，应该是佩顿太太——参加召集小聚会，在家，九点钟。定要让她来。”
“哦！这完全可以理解。你不止次将刻画得滑稽可笑，甚至荒诞不经，对吗？没关系，黑斯廷斯有时也不太拘礼。这种小问题向都不在乎。”
依然举棋不定，但还是从书桌抽屉里拿出沓乱糟糟手稿递给他。考虑到将来可能将这些文字
波洛坐直，两眼放光。
“怎？你想说什？”
“哎，不瞒你说，读过几本黑斯廷斯上尉写书，于是就想，为什不尝试下呢？否则会抱憾终身。这样机会毕竟难得，这辈子很可能就这次能参与破案啊。”
浑身不自在，越来越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说完这番话。
波洛跳起来，真怕他给来个法式拥抱，幸好他忍住。
卡洛琳点点头，陪厄休拉出去。门关上后，波洛又坐回椅子里。
“目前为止切顺利，”他说，“案情正自动趋于明朗。”
“但拉尔夫·佩顿处境却更加不妙。”闷闷不乐地说。
波洛点点头。
“是啊，但这也是可以预料到，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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