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觉得波洛先生也持同样观点。”甘尼特小姐若有所思,“定是离奇巧合,不过今天下午在克兰切斯特马路边散步时,看见他乘车驶过身旁。”
们不由得面面相觑。
“哎呀,天!”甘尼特小姐突然喊道,“都和牌半天,直没注意。”
卡洛琳这才从幻想中回到牌桌上。她向甘尼特小姐指出,这是副混色牌,可以吃很多张,不做大牌直接平和非常不划算。甘尼特小姐边沉住气听着,边收着筹码。
“是啊,亲爱,懂你意思,”她说,“可这总要看你上手拿牌好不好,对不对?”
“有意思,卡洛琳小姐,”卡特上校说,“是你自己想出来吗?”
“唔,也不全是。听慢慢说。你们都知道们家大厅里有张全郡大地图吧?”
们都回答知道。
“那天波洛先生从里屋走出来时,在地图前停步,看好久,还说好多话——原话记不清,好像是说这附近唯大镇子是克兰切斯特——那当然是明摆着。他走,突然就想到。”
“想到什?”
指出这点。
东风过,大家默默开始新圈。
“其实刚才想告诉你们是另件事。”卡洛琳说。
“什?”甘尼特小姐撺掇她接着说。
“想说说对拉尔夫·佩顿看法。”
“你如果不做牌,就永远和不大牌。”卡洛琳固执己见。
“哎,大家各有各打法,不是吗?”甘尼特小姐低头瞧瞧面前筹码,“不管怎
“他言下之意,拉尔夫当然就在克兰切斯特。”
就在这时碰倒搁麻将牌架子,姐姐立刻指责笨手笨脚,但她心思基本都沉浸在那番高论里。
“他在克兰切斯特,卡洛琳小姐?”卡特上校说,“不可能!那地方离这儿也太近。”
“绝对错不,”卡洛琳得意扬扬地喊道,“现在看来就很明显,他并没有乘火车逃走,而是步行去克兰切斯特。而且相信他还在那里。大家做梦也想不到他居然就藏在这近地方。”
指出她理论有几处难以自圆其说,可是旦某种观念在卡洛琳脑子里生根发芽,那别人无论如何都拔不起来。
“说吧,亲爱,”甘尼特小姐越发起劲,“吃!”
“这早就‘吃’太亏,”卡洛琳本正经地指点,“你应该做大牌才对。”
“知道,”甘尼特小姐说,“你刚才说——拉尔夫·佩顿,是不是?”
“对。嗯,关于他去向,有个绝妙想法。”
们都停手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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