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卡洛琳坚定地回答。
“靴子有问题吗?”甘尼特小姐问,“是说,靴子是黑色,有什不
“这话怎说,甘尼特小姐?”上校问,“那张发财碰。你怎看出弗洛拉小姐运气好?她确实是个漂亮姑娘。”
“犯罪这种事或许不算太懂,”甘尼特小姐以种万事通口吻说,“但可以告诉你,警察开头总要问‘最后看见死者活着人是谁?’而这个人总会成为怀疑对象。好,弗洛拉·艾克罗伊德是最后看见她伯父还活着人,这对她很不利——非常非常不利。依看——管它三七二十,拉尔夫·佩顿躲起来就是掩护她,分散她嫌疑。”
“拜托,”温和地反驳,“难道你真以为弗洛拉·艾克罗伊德这样个年轻姑娘会那冷血,拿刀刺死亲伯父?”
“唔,很难说,”甘尼特小姐说,“这两天从图书馆借本书,里头说在巴黎下层社会,有些最凶残罪犯就是漂亮年轻姑娘。”
“那是在法国。”卡洛琳当即反对。
甘尼特小姐暂时分心,“不是‘吃’。”
“胡说,”卡洛琳反驳,“直都说‘吃’。”
“在上海俱乐部,他们都说‘吃’。”卡特上校说。
甘尼特小姐只好认输。
“你刚才说弗洛拉·艾克罗伊德什来着?”卡洛琳专心地打两分钟,忽然问,“她和什人在起吗?”
“行行,”上校连忙打圆场,“现在听讲件稀奇事——这故事在印度集市上传得很凶……”
上校故事极其冗长,没完没,而且非常无聊。多年前发生在印度事情,怎能与前天金斯艾伯特爆炸性新闻相提并论。
卡洛琳幸运地和把,总算让上校故事画上句号。卡洛琳算番数时搞错,被纠正之后还有点不高兴。们又开始新局。
“东风打完,”卡洛琳说,“对拉尔夫·佩顿自有看法。三万。可到现在为止还没跟别人提过。”
“真吗,亲爱?”甘尼特小姐说,“吃——是说碰。”
“那还用说。”甘尼特小姐说。
两位女士四目相对,似乎在交换情报。
“真?”卡洛琳来兴致,“是真?哈,果然不出所料。”
“都等你出牌呢,卡洛琳小姐。”上校说。他有时会摆出大男人派头,看似专注于牌局,对小道消息漠不关心,但谁都不会上他当。
“要说啊,”甘尼特小姐说,“你刚才打是条子吗,亲爱?哦,不,看见——是筒子。要说啊,弗洛拉真是走运,运气好得不能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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