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洛点点头。
“是,那个愚蠢警督——他确实愚蠢——看到种种线索都指向这个结论。而在追寻真相,偏偏真相次又次将引向拉尔夫·佩顿。动机,机会,手段,全有。但定要让真相水落石出。向弗洛拉小姐做出承诺
“麻烦你去趟好吗?明天怎样?”
“明天?想想。明天是星期天。好吧,可以安排下。你要去那里干什?”
“找到那位弗里奥特太太,尽可能打探厄休拉·伯恩切情况。”
“没问题。只不过,不太乐意干这种事。”
“现在可不是推三阻四时候。这可关系到个人性命。”
“说到这个问题——”吞吞吐吐地说。
他猛然转身面对。
“什?你想说什?”
“没什,没什。只不过严格说来,弗拉尔斯太太在信中只提到有这个人——并没有明确地说是个男人。但艾克罗伊德和都相信这家伙是男。”
波洛好像并有没把话听进去。他又喃喃自语:“但这来这种可能性是存在——对,绝对有可能——但这样话——啊!得重新理下思路。方法,顺序,对它们需求从未如此迫切。务必环扣环,各就各位,否则就会误入歧途。”
朋友,给你看样东西。瞧这儿。”
他塞过来正是今早警督开列那份清单。顺着他指尖,发现厄休拉·伯恩名字旁边有个小小“X”记号。
“亲爱朋友,当时你可能没注意到,但在整份清单中,不在场证明未经确认人只有个,就是厄休拉·伯恩。”
“你该不会认为她——”
“谢泼德医生,敢于设想任何情况。厄休拉·伯恩有可能杀害艾克罗伊德先生,但得承认,完全看不出她作案动机。你能吗?”
“可怜拉尔夫,”叹口气,“不过,你相信他是清白吧?”
波洛严肃地望着:“你想听真话?”
“那还用说。”
“那你听好,朋友,现在所有迹象都显示他是有罪。”
“不会吧!”惊叫起来。
他又停下,再次转身盯着。
“马尔比农庄在哪里?”
“在克兰切斯特另头。”
“离这儿有多远?”
“呃——差不多十四英里。”
他死死盯着——那紧逼视线令很不自在。
“你能吗?”他又重复遍。
“没有任何动机。”非常肯定地说。
他目光放松下来,皱起眉头自言自语:“既然敲诈者是男性,那就不可能是她。那——”
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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