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洛茨基潦草地写
些什
，然后站起身来提出议案。
孟什维克被激怒。“这等于是在陆军总部之外创建另
个军事指挥中心！”马克·布罗伊多说，“仆不侍二主。”
格雷戈里气愤地发现大部分委员都同意这种观点。孟什维克
议案获得通过，托洛茨基失败。格雷戈里失望地离开会场。经受这种挫败，战士们还会对苏维埃保持原有忠诚吗？
当天下午，布尔什维克在36号房间碰头，商定绝不接受这决定。大家同意当晚在苏维埃全体会议上再次提出自己议案。
在这第二次会议上，布尔什维克议案获得投票通过。
行和平谈判，而不是让他们去送死。”
“他们会拒绝离开彼得格勒吗？”
“不知道。如果他们得到苏维埃支持，倒有这个可能。”
“
去想想办法。”
格雷戈里弄辆装甲车和两名警卫，驾车开过铸造大桥前往斯莫尔尼。他想，眼前看似出现挫折，但也可能变成次机会。到目前为止，并非所有部队都支持布尔什维克，但克伦斯基企图把他们送上战场，这边就有可能争取到那些摇摆不定部队。他越仔细考虑这件事，就越觉得这是克伦斯基大失误。
格雷戈里这才松口气。苏维埃支持战士们成立另个军事指挥部。
这是向权力迈出大步。
三
第二天，格雷戈里跟其他布尔什维克领导人三三两两离开斯莫尔尼宫，避免引起秘密警察注意。他们都很乐观，前往加林娜·弗拉克斯曼同志宽敞公寓举行中央委员会会议。
格雷
斯莫尔尼宫是座宏伟建筑，这里曾经是贵族女子学校。格雷戈里团里调来两挺机枪把守着大门。赤卫军尽量验证所有人身份，但格雷戈里不安地注意到大批人群进进出出，根本无法进行严格检查。
院子里是片躁动不安忙乱景象。装甲车、摩托车、卡车和轿车不停驶进驶出，争抢着车位。条宽阔台阶通往道道拱门和古典柱廊。格雷戈里看到苏维埃执行委员会正在楼上个房间里开会。
孟什维克们呼吁驻军准备开赴前线。格雷戈里直痛恨孟什维克不战而降策略，眼前情景让他担心g,m是否会就此告终。
他挤进执委会其他布尔什维克委员人群里，他们正在拟订更为激进解决方案。“保卫彼得格勒防范德国入侵唯途径是把工人们动员起来。”托洛茨基说。
“就像们在科尔尼洛夫发动叛乱时那样，”格雷戈里激动地说，“们需要组建另个斗争委员会负责保卫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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