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公园里没有风琴,清教徒也就不必压抑对乐器抵触。艾瑟尔从爸爸那里得知,领唱挑选颇费番踌躇——在这个镇子上
有次在加地夫电影院,戴曾经把手放在艾瑟尔裙子上。那是五年前事,但她能看出他还没有忘记这件事。“不,谢谢你,戴。”她毫不犹豫地说。
他还不罢休:“现在井下干活,不过等爸爸不干,就由来接管店铺。”
“你会干得很棒,相信。”
“这里有些男看不上带孩子女人,”他说,“不过不会。”
这话很有点屈尊降贵意味,但艾瑟尔不打算跟他计较。“再见,戴。谢谢你邀请。”
远远超过创伤本身。
“不知道他为什不待在家里,”妈妈说,“大家会理解。”
艾瑟尔摇摇头。“他太骄傲,”她说,“是他带那些人去送死。他必须来。”
“你很解他。”妈妈说话时神色让艾瑟尔怀疑她是不是早已猜出真相,“但觉得他也想让人们看见上层阶级同样在经受痛苦。”
艾瑟尔点点头。妈妈说得不错。菲茨这人既傲慢又霸道,但矛盾是,他也渴望得到普通人尊重。
他苦笑下:“你仍然是见过最漂亮女孩。”他碰碰自己帽子,走开。
妈妈生气地说:“他哪里不好呢?你要找个丈夫,这不是正好嘛!”
他有什问题?他确实个头矮小,但他男性魅力弥补这不足。他前途无量,也愿意负担别人孩子。艾瑟尔也不知自己为何不假思索地拒绝跟他起去看电影。难道,在她内心深处,还认为自己太出色,阿伯罗温容不下她?
靠前地方放排椅子,菲茨和碧坐在珀西瓦尔·琼斯和马尔德温·摩根旁边,仪式随后便开始。
艾瑟尔对基督教信仰不是很虔诚。她认为上帝确存在,但她猜想上帝比她父亲想象更为通情达理。爸爸对约定俗成宗教仪式全然无法接受,而艾瑟尔只是对圣像、熏香祭拜和拉丁文有点反感。在伦敦,她礼拜日早上偶尔也去卡尔瓦利福音馆,主要是因为那儿牧师是位十分热情社会主义者,他允许茉黛在他教堂设立诊所,召开工党会议。
屠夫儿子戴·肖普走过来跟艾瑟尔打招呼:“很高兴看见你回阿伯罗温。”他个子瘦小,穿着笔挺西装。
“你怎样,戴?”艾瑟尔说。
“很好,谢谢。明天开始放部卓别林新片。你喜欢卓别林吗?”
“没时间去看电影。”
“要不,你把小孩留给你妈照看,明晚跟去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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