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他还是有些战战兢兢。他从未因为女人这样过，甚至蒂尔达也没让他有这样
感觉。他要跟茉黛结婚，跟她
起度过余生。事实上他无法想象没有她会是什
样子。他不想父亲坏
他们好事。
茉黛表现得极尽礼数。“非常感谢您能来看望
们，冯・乌尔里希先生，”她说，“您定非常忙碌吧。王室像您德皇样信任您，想工作是没有尽头。”
这话让奥托有些得意，她就要达到这种效果。“恐怕情况正是这样，”他说，“不过你长兄，伯爵本人，与沃尔特相交已久，所以很愿意前来拜访。”
“来给您介绍下们医生。”茉黛引着他们穿过房间，敲敲诊室门。沃尔特十分好奇，他从来没有见过
爱上他，让沃尔特既惊讶又感到荣幸。
她停下来，喘着气。“赫姆姑妈会起疑心。”她说。
沃尔特点点头：“父亲在外面。”
茉黛理理头发，整整衣裙：“好。”
沃尔特打开门，他们回到前厅。奥托正在跟荷米亚亲热地聊着什。他喜欢那些让人尊敬老太太。
“茉黛・菲茨赫伯特小姐，让介绍下父亲，奥托・冯・乌尔里希先生。”
奥托对着她伸出手鞠躬。他已经知道不必两个脚跟相碰——英国人觉得那样做很滑稽。
沃尔特看着他们在互相打量对方。茉黛笑嘻嘻，仿佛觉得很有趣，沃尔特猜到她心里在想：这或许就是他多年后模样。奥托则赞许地看着茉黛昂贵羊绒外套和那顶时髦帽子。目前为止切都还算顺利。
奥托不知道他们在恋爱。沃尔特计划是让父亲先认识茉黛。奥托认可富有女人做慈善工作，坚持让沃尔特母亲和妹妹造访他们东普鲁士乡村庄园所在地祖瓦尔德贫困家庭。他会发现茉黛是个美丽而独特女性，等他知道沃尔特想跟她结婚时候，他抵触也就没有那厉害。
这样紧张真是有点愚蠢，沃尔特想。他二十八岁，有权选择自己爱女人。但八年前他曾与另个女人坠入爱河。跟茉黛样，蒂尔德充满激情，也很聪明，但她只有十七岁，还是天主教徒。冯・乌尔里希家族是新教徒。双方父母对他们恋情十分气愤，充满敌意，蒂尔达也无法抗拒她父亲。现在沃尔特再次爱上与他不相称女人。很难让他父亲接受个女权主义者和外国人。但沃尔特年龄稍长，比先前更有经验，茉黛也比那时蒂尔达更强大，更为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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