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种常见故事,坐三等车厢,乞求过路马车捎段,等等。但格雷戈里被她说话时那张生动面孔彻底迷住。
列夫又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表些有趣看法,提几个问题。
很快,格雷戈里注意到,卡捷琳娜把椅子挪向列夫,专注跟他交谈。
格雷戈里想:看来成多余人。
娜单独多呆会儿。
他给两人作介绍,列夫眼睛闪闪发光,很感兴趣地跟她握手。她擦干脸颊上泪水。“格雷戈里跟讲到你母亲去世事。”她解释道。
“九年来他既当爸又当妈,直在照顾,”列夫歪着头嗅嗅,“而且还烧得手好菜。”
格雷戈里拿出碗和勺子,把条黑面包放在桌上。卡捷琳娜向列夫说起跟警察平斯基大打出手经过,那种语气让格雷戈里觉得自己表现得比实际情况还要勇敢。但他很高兴她把自己当成英雄。
列夫被卡捷琳娜迷住。他向前探着身子,好像他从未听过如此迷人故事,微笑着连连点头,随着她讲述内容,会儿吃惊,会儿憎恶。
格雷戈里把菜盛到碗里,拉过那只货箱当椅子。吃食还算不错,他在锅里加颗洋葱,后腿骨使萝卜有浓郁肉香。列夫岔开话题,谈起厂里发生各种怪事和从别处听来笑话,气氛变得轻松起来。他让卡捷琳娜笑个不停。
他们吃完饭后,列夫问卡捷琳娜是怎来城里。
“父亲去世后,母亲就改嫁。”她说,“不幸是,继父更喜欢,而不是母亲。”她甩甩头,格雷戈里弄不清这是表示羞愧还是蔑视。“不管怎说,反正母亲是这认为,接着就把赶出来。”
格雷戈里说:“圣彼得堡半人口是从乡下来。很快就没人种地。”
列夫说:“你路上是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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