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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 > 巨人的陨落 > 第二章 · 4

第二章 · 4(3 / 4)

艾瑟尔很清楚。她没好气地说:“那你说该怎办,皮尔先生,告诉她滚边去吗?”

“不要放肆。你尽量快去快回。”

她回到楼上,伯爵狗格雷特正站在门口,急急地喘着气,早已猜出马上就要出去散步。大家出门,穿过东草坪朝树林那边走去。

沃尔特对艾瑟尔说:“想,茉黛小姐定把你培养成妇女参政论者。”

“情况恰好相反,”茉黛对他说,“威廉姆斯恰恰是第个向灌输自由思想人。”

留着小胡子,眼睛是柔软淡褐色。看上去潇洒淡定,好整以暇,副德国人派头——会对你低头行礼,脚后跟相碰,随后朝你眨眨眼睛,艾瑟尔这样想着。原来是因为这个,茉黛才不愿意让荷米亚夫人当她陪伴。

茉黛对沃尔特说:“还是个小姑娘时候威廉姆斯就来这儿工作,后来们就直很要好。”

艾瑟尔喜欢茉黛,但要说她们两个是朋友,这话就有点儿扯远。茉黛很友好,艾瑟尔也佩服她,但她们仍然是女主人和仆人关系。茉黛这话意思不过是说艾瑟尔可以信任。

沃尔特用对待下等人那种略显做作客气对艾瑟尔说:“你好啊,威廉姆斯。很高兴认识你。”

“谢谢你,先生。去拿外套。”

艾瑟尔说:“是从父亲那儿知道这些事情。”

艾瑟尔知道他们并不打算跟她交谈下去。礼节上不允许他们单独外出,但他们宁愿将就下,退而求其次。她招呼声格雷特,然后就往前面跑去,跟狗玩耍工夫能让他们单独相处,他俩大概就盼着这个。回头瞧,两个人已经牵起手。

在这种事上茉黛是个急脾气,艾瑟尔想。她昨天说过,已经十年没见过沃尔特。就算在当年,他们之间也没出现过公认恋情,只是默默相互吸引罢定是昨晚发生事情

她跑下楼去。她实在不太想去散步,国王还在这儿呢——她宁愿留下监督那些仆人——但她又无法拒绝。

碧公主侍女尼娜正在厨房给她主人沏俄式茶。艾瑟尔对个负责清理卧室女仆说:“沃尔特先生起床,你可以去收拾格雷房。”只要客人出现,女佣就要去收拾卧室,铺床,清空夜壶,放上净水洗涮。她看见仆役长皮尔正在清点盘子。“楼上有什事情吗?”她问道。

“十九、二十……”他说,“杜瓦先生要热水剃须,贝卢斯科尼・法里想要咖啡。”

“茉黛小姐要跟她到外面去。”

“这就麻烦,”皮尔生气地说,“屋里还需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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