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回家,小姐,”艾瑟尔说,“你喜欢住栀子花套房吧?”
“谢谢你,喜欢那儿景致。”
“你要不要吃点儿午餐,也好把房间准备出来?”
“好吧,快饿死。”
“们今天是俱乐部式服务,因为客人都是分别抵达。”俱乐部式风格意味着客人旦进入饭厅就能享受用餐服务,就像在绅士俱乐部或餐馆里那样,而不是全体人员同时进餐。今天午餐较为普通:热咖喱肉汤、冷肉和熏鱼、加料鳟鱼、烤羊排,还有些甜点和奶酪。
强好胜妹妹,但他发现她很难对付。她抱有让人惊讶自由派政治观念:她支持妇女参政,积极从事争取妇女投票权活动。艾瑟尔觉得茉黛很不起,她希望自己也能成为那种具有独立意识女人。
菲茨大步走出房间,艾瑟尔跟着他进大厅,这个气势宏伟房间满是哥特风格装饰,正是像菲茨父亲那种维多利亚时代人喜爱:黑暗镶板、图案繁复壁纸,以及中世纪宝座般橡木雕花椅子。这时茉黛走进来。“菲茨,亲爱,你好吗?”她说。
茉黛跟她哥哥样高,长得也很像,只是让伯爵看上去宛如神祇那种雕刻般特征放在女人身上并不讨好,因此茉黛只是惹人注目,谈不上漂亮。与女权主义者惯有老土形象相反,她衣着十分时髦,步裙下是双带扣长筒靴,大袖口海军蓝外套搭阔腰带,帽子正面还别根军旗似长羽毛。
陪她同来是赫姆姑姑——荷米亚女勋爵,是菲茨另个姑妈。跟自己那个嫁给富裕公爵妹妹不同,赫姆嫁给个挥霍无度男爵,年纪轻轻便破产死去。十年前,菲茨和茉黛父母在数月内相继去世后,赫姆姑妈便搬进来,照顾十三岁茉黛。随后继续担当着个不太成功女伴角色,陪在茉黛身边。
菲茨问茉黛:“你来这儿做什?”
艾瑟尔守在门边,让茉黛和赫姆进到大饭厅里。正在吃午餐是冯・乌
赫姆喃喃道:“都跟你说,他不喜欢你来,亲爱。”
“国王要来,绝对不能缺席,”茉黛说,“那太失礼。”
菲茨生气口吻里带着溺爱:“不希望你跟国王谈论什妇女权利。”
艾瑟尔觉得他没必要担心。尽管茉黛热衷激进政治,但她知道如何奉承和取悦权势强大男人,甚至菲茨那些保守党朋友也都喜欢她。
“莫里森,请帮脱下外套。”茉黛说着,解开纽扣,转身让男仆把衣服脱掉。“你好,威廉姆斯,你怎样?”她对艾瑟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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