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愿意,我允许您立即出发,”皇帝说道,“朕料想您此刻心中定是除了被否定的姓名和佩带武器的权利之外别无他虑了。假如这位青年说的是真话,我就不能
说,“由于惧怕父母得知此事后生气,她逃出苏格兰皇宫的城堡,在高原上流浪。她在荒野里生下我,抱着我在英格兰的田野上和森林中飘泊无定,直到我五岁那年。这些早年记忆中的生活是我一生之中最美好的日子,它被外来的干扰打断了。我记得那一天,我的母亲让我看守我们居住的山洞,而她像平时一样出去偷庄园里的水果。她在路上遇见两名土匪,他们想*污她。也许他们之间可能产生友谊:我的母亲时常抱怨她的孤独。但是,这副寻求发迹的空销甲到来,击退了匪徒。我母亲的皇室出身被认出,他将她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下,把她送进附近的一座城堡里,那就是科尔诺瓦利亚的城堡,把她托付给公爵家。我母亲在适当时机向公爵说出了她被迫遗弃的儿子的所在之处。我被举着火把的仆人们找到并被带进城堡。为了顾全与科尔诺瓦利亚家族有着亲戚关系的苏格兰王室的名誉,我被公爵和公爵夫人收养并立为子嗣。像一切贵族家庭的子弟的命运一样,我的生活受到许多强行性限制,变得烦闷而沉重。他们不允许我再见我的母亲,她在一座遥远的修道院里隐修。假象一直如同一座大山压在我的身上,扭曲了我的生命的自然进程。现在我终于说出了真情。我觉得,无论产生什么后果,也将强似我目前的处境。”
此时甜食端上了桌面,是一种西班牙式的彩色分层面包。但是人们都被这一连串意想不到的事情所惊骇,没有一个人举叉去触动点心,没有一张嘴开口说话。
“您呢,关于这个故事您有什么要说的吗?”查理大帝问阿季卢尔福。在座者都听出他没有称他为骑士。
“纯属谣言。索弗罗妮亚是少女。她是我寄托姓氏和名誉的纯洁的鲜花。”
“您能证明吗?”
“我将寻找索弗罗妮亚。”
“您想在十五年之后找到的她能同从前一样吗?”阿斯托尔福不怀好意地说道,“我们的铁打的铝甲也穿不了这么久哇。”
“我将她托付给那虔诚的一家人后,她立即戴上了修女的面纱。”
“在十五年之内,世事沉浮,基督教修道院屡遭抢劫,人员失散流亡,没有哪一处能够幸免于难,修女们还俗和再修道的机会至少有四五成之多……”
“无论如何,破贞操必有施,bao者。我要找到他,让他来证实那个在此之前索弗罗妮亚可以被认为是处女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