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是——”
“还有,随后立刻说要想把凶手绳之以法比较困难,不是吗?难道你不明白说是两个完全不同人吗?”
“是,”说,“就是不明白!”
“还有,”波洛继续说,“从开始,不是跟你反复说过好几次,不想让英格尔索普先生现在就被捕?那应该给你传递某种信息。”
“你是不是想说早在那时你就开始怀疑他?”
“波洛,你这个老东西,”说,“恨不得掐死你!直欺骗,你到底用意何在?”
说这话时,们正坐在图书室里。令人激动那几天已经过去。在下面房间里,约翰和玛丽言归于好,此时,阿尔弗雷德·英格尔索普和霍华德小姐已经被拘留。现在,终于可以和波洛面对面,以减轻那依然强烈好奇心。
波洛起先没回答,后来他终于说道:
“没骗你,朋友,最多就是任凭你骗自己。”
“是吗?为什?”
“是。首先,英格尔索普太太死对其他人可能都有好处,而得到好处最多是她丈夫。这个是他脱不干系。那天和你第次去斯泰尔斯时,对于这个罪行是如何实施,毫无头绪。但是根据对英格尔索普先生解,意识到很难找到任何证据将他和这桩罪行联系起来。进庄园就明白,是英格尔索普太太烧毁遗嘱;说到这儿,顺便插句啊,你不能抱怨,朋友,因为已经尽所能来提示你意识到大夏天在卧室生火这件事意义。”
“对,对,”迫不及待地催促他,“接着往
“嗯,两句话说不明白。你要知道,朋友,你本性坦诚、表里如,所以,不太可能隐藏自己波动情绪!如果把想法都对你讲,那个狡猾家伙——阿尔弗雷德·英格尔索普先生看你第眼,用句让你印象深刻俗语来说就是“此事必有蹊跷”,就会在你丰富表情中——‘嗅到秘密’!然后,他就会脚底抹油,对想要逮住他们说声‘拜拜’。”
“认为外交手段比你口中称赞更高明。”
“朋友啊,”波洛恳求道,“请你别动气!你帮助在整个过程中是最有价值。但确,恰恰是你这种美好品性让有所顾虑。”
“好吧,”稍稍缓和些,嘟囔道,“但依然认为,你可以给点点暗示啊。”
“是,朋友,给你几个暗示,你没能领会。想想吧,说过觉得约翰·卡文迪什有罪吗?正好相反,不是告诉过你他定会被宣判无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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