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应门,烦躁地直敲着,头上扇窗户小心翼翼地打开,波洛探出头。
看到,他惊呼声。简单地向他讲述发生惨剧,希望他能帮忙。
“别着急,朋友,进来吧。穿衣服时候,你重新给讲遍。”
过会儿,他打开门,领走进他房间。他搬来把椅子,毫无保留地讲整件事情,没有漏掉任何场景,哪怕是琐碎细节。这期间他直仔细从容地穿戴着。
告诉他自己被叫醒,英格尔索普太太临终话,她丈夫不在场,前天争吵,无意中听到玛丽和她婆婆之间谈话片断,更早以前英格尔索普太太和伊芙琳·霍华德争吵以及后者暗示。诸如此类。
比利时人在村子里房子离庄园大门很近,片长草坪横穿蜿蜒车道,从那里抄狭窄小路过去可以节省很多时间。于是就走这条路。快到看守小屋时,迎面跑来个男人身影引起注意。是英格尔索普先生。他去哪里?他准备怎解释他不在场?
他急切地冲打招呼。
“天哪!太可怕!可怜妻子!刚刚听说。”
“你去哪儿?”问。
“登比昨晚留到很晚,们聊到点钟。那时候发现还是忘记带钥匙。不想吵醒家里人,所以在登比家过夜。”
恐怕没能讲得非常清晰,有几次还重复,偶尔还得倒回去补充漏掉细节。波洛亲切地冲笑笑。
“脑子糊涂吗?不是这样?别着急,朋友,你讲得太急。你心神不定,太激动,这样就不自然。等你平静点时,们把事实清楚地梳理遍,让它更条理化。们去伪存真,把重要放在边,不重要——噗!”他鼓起那张小天使般圆脸,滑稽地喷口,“吹走!”
“那自然很好,”反驳道,“可你怎区分哪些是重要,哪些不是?对而言,这始终很困难。”
波洛用力摇摇头,万分仔细地打理着他小胡子。
“不是这样。得啦!事实环环相扣,们才得以继续下去。下个事实和这相符吗?很好!们可以继续。再下个并非事实,不行!这就奇怪。肯定是漏什—
“你怎知道这个消息?”问。
“威尔金斯去登比家告诉。可怜艾米丽!她这克己待人——品格如此高尚。她过于劳累。”
心里涌起股反感。真是个演技精湛伪君子!
“得赶紧走。”说,幸好他没问要去哪儿。
几分钟后,敲敲小屋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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