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又对
继续说，“已经接受
这个香客——
个伪装
神，真相信是这样。它已经给带来好处，心原先像个停尸所，现在要变成神龛。”
“说真，先生，根本不理解你；没法继续这个对话，它超出程度。只有件事，是知道：你说你不像你希望那
好，而且说你为自己不够完美感到后悔，——有件事能明白：你表示，有个玷污记忆就是永久毁灭。在看来，只要你努力，到时候你会发现有可能变成你自己所赞成人；只要你从今天开始就纠正你思想和行动，那几年以后你就已经积累起许多新、没有污点回忆，让你可以愉快地去回想。”
“想得不错，说得也对，爱小姐；现在，正在拼命地给地狱铺
，那为什要这样呢？而且可以得到它，就像蜜蜂在沼泽地里采野蜜那样，又甜蜜又新鲜。”
“蜜蜂会刺人——野蜜吃起来会是苦，先生。”
“你怎知道？——你从来没尝过。你看上去多认真——多严肃；而你对这种事，就跟这个浮雕宝石头像样无知。”（他从壁炉架上拿个下来。）“你没有权利向说教，你这个新入教，你还没跨过生活大门，对生活谜还点都不知道呢。”
“只是提醒你你自己说话，先生；你刚才说错误带来悔恨，你还说悔恨是生活毒药。”
“现在谁谈错误来着？可不把脑子里闪而过想法看作错误。相信，与其说它是诱·惑，还不如说它是灵感；它使人感到温暖、感到安慰——这知道。它又来！它不是魔鬼，向你保证；或者，要是魔鬼话，那它也是穿上光明天使衣服。想，这样美客人要求到心里来，就得让它进来。”
“不要相信它，先生；它不是真正天使！”
“再问次，你怎知道？你凭着什本能来假装区分得出深渊里堕落天使和永恒宝座派来使者，区分得出引导者和诱·惑者呢？”
“是从你脸色上判断，先生，你说那个想法又来时候，你脸色显得苦恼。觉得能肯定，要是你听从它，它会叫你更加痛苦。”
“根本不会——它带来是世界上最仁慈信息；至于其他，你又不是管理良心人，所以，你不必使自己感到不安。来，进来吧，美丽漫游者！”
他说这话，仿佛是对个除他自己以外谁也看不见幻象说；接着，他把两条原来半伸开胳臂在胸前交叉起来，就跟拥抱个看不见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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