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大客厅里宾客们忽然
“但是,”腾格拉尔夫人恐惧不安地望着她丈夫问道,“那件事怎会阻止维尔福先生——”
“非常简单,夫人,”基督山答道,“那件背心和那封信都是确凿证据。所以就把它们都送到检察官那儿去。您知道,亲爱男爵,遇到案件,依法办理是最妥当,那也许是种攻击您阴谋。”
安德烈两眼直直望着基督山,偷偷溜进隔壁那间客厅里。
“可能,”腾格拉尔说,“这个被杀人不是个苦役犯吗?”
“是,”伯爵答道,“是个名叫卡德鲁斯凶犯。”
如是您,可得小心,可永远不能宽恕您呀。”安德烈竖起他耳朵。
“但那不是错,应当努力来向您证明。”
每个都在留心听着,平时极少说话基督山快要说话。
“您记得,”伯爵在片寂静中开口说,“想来偷东西那个刻毒恶棍是死在家里,据当时推测,他是在企图离开家里时候被他同谋犯刺死。”
“是。”腾格拉尔说。
腾格拉尔脸色微微变得苍白;安德烈离开第二间客厅,溜进候见室里。
“请继续签字吧,”基督山说,“看故事让大家都惊呆啦,向您、男爵夫人和腾格拉尔小姐表示歉意。”
男爵夫人这时已签过字,把笔交回给律师。“卡瓦尔康蒂王子!”后者说,“卡瓦尔康蒂王子,您在哪儿呀?”
“安德烈!安德烈!”有几个青年人连连喊道,他们已够亲密到能称呼他教名。
“去叫王子来!通知他现在已经轮到他签字!”腾格拉尔大声对个司仪说。
“嗯,为检查他伤口,他衣服被脱下来,扔在个角落里,后来由法院方面警官把它捡回去,但他们却漏下他件背心。”
安德烈脸色变得发白,向门口走过去;他看见天上忽然上升起朵乌云,似乎预示场,bao风雨即将来临。
“嗯!这件背心今天被发现,上面满是血迹,心口处有个洞。”太太小姐失声尖叫起来,有两三个装出要晕倒样子。“仆人拿那件背心给看。准都猜不出那块弄脏破东西是什,只有猜想到它是那个死者背心。仆人在检查这阴森可怕遗物时候,摸到口袋里有张纸,抽出来看,原来是封写给您信,男爵。”
“给!”腾格拉尔喊道。
“是,确写给您,那封信虽然沾满血迹,但却从血迹底下辨认出您名字。”基督山在片惊讶声中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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