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阿尔贝说,“就回去,叫那不要脸混蛋等着瞧吧!但必须先去告辞声——”
他回到刚才离开基督山那个房间。他已不再是刚才那个人,在五分钟时间里已他有个可怕变化。他出去时候切如常,回来却带来种颤抖声音,种狂乱神色,种气势汹汹目光和种踉跄脚步。“伯爵,”他说,“感谢你盛情款待,也很乐意能多享受些,但现在必须回到巴黎去。”
“发生什事?”
“件很不幸事,在看来比生命更重要事情。别问,求求你;请您借给匹马。”
“马厩任您选用,子爵,但骑马回去会累跨您。乘驿车或骄车吧。”
兰丁来!”他跳起来喊道。“是母亲病吗?”
他急急忙忙向门口奔去。基督山注视着他,他看到他走近那跟班,跟班从口袋里抽出密封小包,里面是张报纸和封信。“这是谁送来?”他急切地说。
“波尚先生。”弗劳兰丁回答。
“是他派你来吗?”
“是,先生,他派人把叫到他家里去,给旅费,弄到匹马,叫答应不见你不停下来。在十五小时之内赶到这里。”
“不,那会耽误时间,而且需要经受您怕累跨那种疲劳,它对很有好处。”
阿尔贝走几步,象个中颗枪弹似地仰身,倒入房门张附近椅子里。基督山并没有看到他这第二次虚脱,他正站在窗口喊:“阿里,给马尔塞夫先生备匹马!他急着要走!”
这几句话振作阿尔贝精神,他跑出房间,伯爵跟
阿尔贝哆哆嗦嗦地拆开那封信,才读几行,他就发出声惊喊,浑身颤抖地抓住那份报纸张。突然地,他眼睛变得黯然无神,他腿软下去,要不是弗劳兰丁扶住他,他就要跌在地上。
“可怜青年人,”基督山低声说,“俗话说,父亲罪将连累到第三代和第四代子孙,这句话看来是确实。”
这时,阿尔贝已经醒过来,他把落在汗溶溶前额上头发甩回去,继续阅读,然后双手把信和报纸压成团,说:“弗劳兰丁,你马还能立刻回去吗?”
“你离开时候家里情形怎样?”
“切都很安静,但从波尚先生那儿回去时候,发觉夫人在流泪。她派人叫去,问您几时回来。告诉她说,要来找您,是波尚先生差来,她最初想阻止,但想会儿以后,她说:‘是,去吧,弗劳兰丁,让他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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