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得意思吗?”伯爵说。“把你同伴都带到这儿来,全体都来。但切东西都依旧照常,只是把楼下百叶窗关。”
“二楼呢?”
“你知道这是从来不关。去吧!”
伯爵表示他想独自进餐,只要阿里个侍候他。他照常以从容不迫态度吃饭,然后向阿里做个手势,叫他跟随他:他从边门出去,走到布洛涅大道,好象无意似地踏上到巴黎去路,在黄昏时候,他发觉自己已经到香榭丽舍大道三十号对面。他屋子里片漆黑,只有门房卧室里点着盏昏黄孤灯,而正如巴浦斯汀所说,门房和正室之间还相隔着四十步距离。基督山靠在棵树上,用他那绝少错漏眼光搜索马路,审察往来行人,仔细探望邻近街道,看有没有人躲在那儿。这样过十分钟,他相信并没有人在注意他。他急忙带着阿里趋向侧门,轻捷地用钥匙打开门上锁,挨身进去,从仆人楼梯走上他寝室;他不曾掀动张窗帷,所以甚至连门房都绝未怀疑到屋主已经回来,他始终还以为是座空屋。
到他寝室里,伯爵就示意叫阿里止步;然后他走进更衣室里,详细检查番。切都照常——那张宝贵写字台仍在原位,钥匙依旧插在抽屉上。他把抽屉结结实实地锁上,拿
;他脑子里充满着坚强大胆意志,他自称天下无不可能事情,单凭那种魄力,就足以证明他和常人不同,这些都是毋庸们再说。根据他过去生活,根据他那种无所畏惧决心,伯爵在他以往所经历种种斗争里获得种难以想象好斗精神,有时他斗争对象是自然,那就是上帝,有时他斗争对象是世界,那可以说就是魔鬼。
“他们不是要文件,”基督山说,“他们是想来杀死。他们不是窃贼,而是刺客。不愿意让警察总监来干涉私事。很有钱,这件事情大可不必去占掉他那部门里部分预算经费。”巴浦斯汀交信以后就退出房间,伯爵又把他叫回来。“你回到巴黎去,”他说,“把那儿仆人都找来。要全家人都到欧特伊来。”
“但那座房子里个人都不留吗,大人?”巴浦斯汀问。
“不,留下门房。”
“大人记得门房离正屋是很远。”
“嗯!”
“假如有人去偷东西,他点都不会听到声音。”
“谁去偷?”
“贼。”
“你是个傻瓜,巴浦斯汀先生!贼或许会到房子里去偷东西,但那种事情却还不如有人不服从那样可恼。”巴浦斯汀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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