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请说吧,夫人!”阿尔贝说,“向您保证,倾听您述说。”
海黛抑郁地微笑下,回答他这句话。“那您希望继续叙述其他那些往事吗?”她说。
“恳求您这做。”阿尔贝回答。
“那好!刚刚四岁时候,有天晚上,突然让母亲惊醒。们那时住在亚尼纳宫殿里。她把从睡床上抓起来,睁开眼睛,眼就看见她眼睛里充满泪水。见到她哭,就跟着大
上以种提醒她格外小心表情,用希腊语说:“把你父亲遭遇告诉们,但不要说出那个出卖你们人名字,也不要讲他出卖你们经过。”
“您在跟她说什?”马尔塞夫小声说。
“又提醒她次,说您是位朋友,对您她不必隐讳什事情。”
“那,”阿尔贝说,“为囚犯福利而作这种虔敬巡礼是您记忆中第件事情,其次又是什呢?”
“噢,回忆起这些就好象是昨天事情样,记得坐在个湖边无花果树树荫下,颤动枝叶,倒映在水里,象是照在面镜子上似。在棵最古老和枝叶最茂盛大树下面,坐着父亲,斜靠在枕垫上,母亲坐在他脚边,而淘气则玩弄着他那飘垂到胸前白胡须,或者挂在他腰带上那把镶着钻石弯刀和刀柄。不时有个阿尔巴尼亚人走到他跟前来,对他说些什,对那些事情并不留意,而他总是用相同口吻回答个‘杀’字或‘赦’字。”
“这不是在演戏,也不是在讲小说,”阿尔贝说,“可却从个年轻姑娘嘴里听到这些事情,实在是奇妙极。您眼睛既然习惯那种神奇景象,那您对于法国印象又怎样呢?”
“觉着这是个非常好地方,”海黛说,“而所看到法国是它本来面目,因为是用个成年女子眼睛来看它。而祖国,却只能从那幼稚记忆里所产生印象来判断它,好象它老是笼罩在片朦胧氛围中,有时灿烂辉煌,有时阴森惨淡,那得看眼睛望是那美丽故乡、还是受苦遭难地方。”
“这年轻!您对于痛苦,难道除知道它概念以外,就已经可以知道它含义吗?”阿尔贝说,无法自制地接受庸俗见解。
海黛把她眼睛转向基督山,伯爵几乎难以觉察地叹息声,轻轻地说:“讲下去。”
“幼年时记忆,在脑子里印象是最深刻,除刚才向您说到那件往事以外,幼时回忆就都是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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