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闭上眼睛冥想时候,仿佛又看到那切,灵魂跟肉体样也有它视觉器官;肉眼看到东西有时会遗忘,而灵魂见过东西则是永远牢记。”
“您对于往事回忆能追溯到多久呢?”
“刚能走路时候,母亲——她名字叫凡瑟丽姬,那就是‘忠贞’意思,”这位年轻女郎自豪地昂起头说——“母亲,携着手,先把们所有钱都倒进钱袋里,戴上面纱,然后出去为囚犯募捐,路走,路说,‘谁施舍钱给穷人,就等于还债给主,’在们钱袋装满时候,们就回到宫里,对父亲只字不提,派人送到修道院,发放给囚犯。”
“您那时候几岁?”
“那时三岁。”海黛说。
只茶盘进来,茶盘里放着冰块和果子露,他们把茶盘放在两只特制小桌子上。
“亲爱主人,还有您,夫人,”阿尔贝用意大利语说,请别见怪这副傻头傻脑样子。简直是糊涂。身处巴黎市中心,就在刚才,还听到公共马车哗哗声和卖柠檬水小贩铃铛响声,可这会儿觉得如同突然被送到东方——并不是见到过东方,而是在梦中想象出来东方。噢,夫人,如果能说希腊语,那您谈话,加上身边这种仙境般环境,就可以让度过终生永不忘记夜。”
“可以用意大利语和您谈话,阁下,”海黛平静地说,“如果您喜欢东方,可以尽量让您在这儿找到东方气息。”
“跟她谈些什呢?”阿尔贝小声对基督山说。
“随便什都行。您可以跟她谈她祖国和她幼时回忆,或者,如果您愿意话,也可以谈谈罗马、那不勒斯或佛罗伦萨。”
“那您在三岁时候,就把当时那多事情记住吗?”
阿尔贝说。
“都记得。”
“伯爵,”阿尔贝小声对基督山说,“请允许夫人把她身世给讲些听,您不许向她提起家父名字,可也许她在追忆往事过程中,会不自觉地提到他,如果们姓能从两片这美丽嘴唇里说出来,您绝对想象不到会多高兴。”
基督山转向海黛,脸
“噢!”阿尔贝说,“跟个希腊人谈巴黎人话题未免太没意思,还是跟她谈谈东方情况吧。”
“那请谈吧,您要谈这个话题,最合她口味不过。”
阿尔贝转向海黛。“您几岁时候离开希腊,夫人?”他问。
“离开希腊时候只有五岁。”海黛回答。
“您还有点关于您祖国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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