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您是指柴康先生吧?”
“柴康!这说他不叫基督山?”
“基督山是个地名,
“是,阁下。”来客犹像下,脸也有些红。
神甫把眼镜架好,这副大眼镜不但遮住两眼,并且连他颧骨也遮住,他又重新坐下来,并示意来客也就座。“悉听您吩咐,阁下。”神甫带着很明显意大利口音说。
“所负使命,阁下,”来客字顿地说,“不论是对完成这项使命,还是对作为这项使命对象,都是机密。”
神甫鞠躬。“您正直,”来客继续说,“总监是早有耳闻,现在,他作为法官,希望要从您这儿解点有关社会治安情况。为解这些情况,他委托来见您。希望不要碍于友谊或人情而不会使您掩饰事实真相。”
“阁下,只要您所解情况不至于给带来良心上不安就行。是个教士,阁下,譬如说,人们在忏悔时候所讲出来秘密,那就必须由保留由上帝裁判,而不是保留给人类法庭。
家?”
“当然在。除非他在工作,那他也就和出门样。”
“那今晚八点再来。”来客说完,就走。
果然到指定时间,那个人还是乘着那辆马车来,但这次马车并不停在费洛街街尾,而是停在那扇绿门前面。
他敲门,门就开他走进去。根据仆人对他恭敬殷勤态度上,他看出那封信已产生预期效果。“神甫在家吗?”他问。
“您别担心,神甫阁下,们会尊重您良心安宁。”
这个时候,神甫把靠近自己那边灯罩压得更低些,另外那边就翘起来,使来客脸被照亮,而他自己则仍在暗处。
“对不起,神甫阁下,”警察总监使者说,“灯光太刺眼。”
神甫把灯罩压低,“现在,阁下,”他说,“在恭听,请说吧!”
“来直截当地说。您认识基督山伯爵先生吗?”
“是,他在书房里工作,他在恭候您,先生。”听差回答。来客走上座很陡楼梯,迎面看到神甫坐在桌子前面。
桌子上有盏灯,灯罩很大,把灯光都集中在桌面上,使得房间里其余部分相当黑暗,他看见神甫穿着件和尚长袍,头上戴着中世纪学者所用那种头巾。“幸会,幸会,阁下就是布沙尼神甫吗?”来客问。
“是,阁下,”神甫回答,“而您就是那位以前做过典狱长,现任警察总监波维里先生派来使者吗?”
“点不错,阁下。”
“身负巴黎保安重任位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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