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夫人,并没说自己达到那种程度,”伯爵带笑回答说,“恰恰相反,之所以要研究药物学,是因为决定要住在东方,所以很希望能学学国王米沙里旦司榜样[米沙里旦司是公元前世纪时小亚细亚地方邦图斯国王,因怕别人用毒药药死他,自己常服毒药,逐渐加重毒药份量,到后来虽吃大量毒药而不会中毒——译注]。”
“‘米沙里旦司,君临邦图斯,’”那小无赖边说,边从本精美画册上撕下张美丽画片,“那个人每天早晨吃早餐时候都要喝杯烈性毒药。”
“爱德华,你这顽皮孩子!”维尔福夫人从那顽童手里夺过那本残缺不全书,大声说道,“你真叫人受不住啦,老是打扰大人谈话。出去吧,到诺瓦蒂埃
不错,”维尔福夫人急忙回答说,神色有点不安样子。“现在记起来。”
“那次们讨论到各种各样问题,只是现在记不全,夫人,”伯爵十分平静地说道,“但后来您也象别人样对产生点误解,和商量到维尔福小姐健康问题,这点却是记得很清楚。”
“是,确,阁下,您确是位医生,”维尔福夫人说道,“因为您治好很多病人。”
“这点可以借莫里和博马舍[(八八-八九三),法国剧作家——译注]话来回答您,因为正如他们所说:治好病人,并不是。至于,只能对您说,对于药物学和各种自然科学曾作过很深研究,但您知道,那只不过是种业余研究罢。”
这时时钟敲六下。“现在已经六点钟,”维尔福夫人显然很激动地说道。“凡兰蒂,你爷爷是不是要吃饭,你去看看好吗?”
瓦朗蒂娜站起来向伯爵行个礼,默默无言地离开房间。
“噢,夫人!”等瓦朗蒂娜离开房间以后,伯爵说道,“您是为才把维尔福小姐打发走吗?”
“决不是,“那轻妇人急忙答道,”们总是在这个时候给诺瓦蒂埃先生吃饭,说来可怜,他吃饭也只是维持他那种悲愁生活而已。阁下,您可能已经知道那老人可悲状况吧?”
“是,夫人,维尔福先生对谈起过。好象记得那老人是个瘫子。”
“唉,是呀!那可怜老人全身都不能动弹,在这架人体机器里,只有脑子还可以活动下,而那也只是象摇摇欲熄点灯火样而已。请原谅谈起们家庭里不幸,先生,打断您话啦,您刚才在告诉,说您是个高明药物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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