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汤姆生-弗伦奇银行那位首席代表所预言,已变成艾曼纽-赫伯特夫人。她看到来位陌生人,就发出声惊异喊叫,而马西米兰却大笑起来。“这没什,裘丽,”他说道,“伯爵阁下虽然到巴黎才只有两三天,但他已经知道个时髦女郎是什样子,要是他还不知道,那你就是个榜样。”
“啊,阁下!”尤莉回答说,“哥哥把您就这样带进来真是太胡闹,他是从来不为他可怜妹妹考虑。庇尼龙!庇尼龙!”
个正在玫瑰花丛中忙于翻地老头把他铲子往泥土里插,拿起帽子走过来,边走,边极力想掩饰刚才扔进嘴里那块烟草。他头发依然是那厚密,那蓬蓬松松地缠结在起。只是其中有几丛已变成灰色,他那被太阳晒成紫铜色脸和那坚毅目光证明这老水手曾经历过赤道酷热和回归线上风,bao。“好象听到你在叫,尤莉小姐?”
他说道,庇尼龙依旧改不掉他老习惯,对其船主女儿称“尤莉小姐”,再也改不过口来叫赫伯特夫人。
“庇尼龙,”尤莉说道“快去通知艾曼纽先生,说这位先生来拜访们,马西米兰自会领他到客厅里去。”然后,她转过身来对基督山说道,“希重您能允许告辞会儿。”于是也不等回答,就绕到丛树后面,从条侧径走进屋里。“真是非常抱歉,”基督山对莫雷尔说道,“看到来给府上引起不小麻烦呀。”
“瞧吧,”马西米兰大笑着说道,“她丈夫正在那儿脱下短褂换上装呢。向您担保,您已经在密斯雷路鼎鼎大名。”
“看府上倒是个非常幸福家庭!”伯爵说道,这句话很象是对他自己说。“噢,是,可以向您保证,他们确是幸福得没法说。他们都很年轻,很乐观,你恋着,恋着你,每年还有两万五千里弗收入,因此就自以为象罗斯希尔德样富有。”
“两万五千里弗这个数目可并不算大,”基督山说道,语气非常甜蜜温和,象是位慈父声音直钻进马西米兰心坎里,“但他们是不会以此自满。您妹夫是个律师还是个医生?”
“他是个商人,伯爵阁下,他继承那可怜父亲事业,莫雷尔先生去世时候遗留下五千万法郎,这笔钱分给妹妹和,因为他只有们这两个儿女。她丈夫和她结婚时候,除他那正直高尚品格,那流才干,和那清白无瑕名誉之外,他可不象他太太那样有什世袭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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