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那天光临时候见过他。他当过兵,当过走私贩子。事实上,他什都干过。不很解他究竟有没有和警察局发生过小摩擦。譬如说,用把小刀子截人之类事。”
“而您选中这位诚实公民做您管家是吗?”德布雷说道。“他每年要揩您多少油?”
“凭良心讲,”伯爵答道,“相信比别人多不多少。他很符合标准,认为天下没有办不到事,所以留用他。”
“那,”夏多-勒诺又说道,“既然您已安排妥当,有位管家,又有所座落在香榭丽舍大道上大厦,您现在就只差有位情妇。”
“阿尔贝笑笑。他想起他在爱根狄诺戏院和巴丽戏院伯爵包厢里见到那个希腊美人。
嗜好,怪癖,需要,他到这儿已有星期,他会象条猎狗样凭本能自己去搜索,他会把切都为妥当地安排好。他知道今天十点钟到,所以从九点钟起,他就在枫丹白露木栅门口等候。他给这张纸条,上面有新居地址。您自己看吧。”说着,基督山递给阿尔贝张纸条。
“香榭丽舍大街,二十号,”阿尔贝念道。
“哪,那可真是从没听说过事。”波尚说道。
“派头真大。”夏多-勒诺接上句。
“什!您还没见过您自己房子?”德布雷问道。
“有比情妇更好东西,”基督山说道,“有个女奴。你们情妇里从戏院,歌舞团,或游戏场里弄来,而却是在君士坦丁堡把她买来。她虽然花不少钱,但不在乎。”
“但您忘记啦,”德布雷大笑着说道,”正象查理国王所说:们法国人天性最自由,她脚踏上法国领土,她便自由。”
“谁会告诉她这点呢?”
“随便是谁看见她都会。”
“可是她只会讲罗马土
“没有,”基督山说道,“告诉过你们,不愿迟到,在马车里换衣服,直到子爵门口才下车。”
“这几个青年互相对视着,时又摸不清伯爵是否在演幕喜剧,但他所说每个字听起来又都是这样朴实,令人无法相信他说会是谎话,而且,他又何必要撒谎呢?
“那”,波尚说道,“们只能尽力为伯爵阁下效点微劳自慰。,可以凭新闻记者资格,为他打开各家戏院大门。”
“非常感谢,阁下,”基督山答道,“不过,管家已在每家戏院里都为定间包厢。”
“是那位出色伯都西身先生,极其善于租窗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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