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而且有很充分理由,”夏多-勒诺答道。“步行撤退,因为那匹马已经死。六个阿拉伯人骑着马疾驰过来要砍掉头。用双筒长枪打死两个,又用手枪打死两个,但当时子弹打完,而他们却还剩两个人。个揪住头发(所以现在头发剪得这样短,因为谁都不知道将来又会发生什事),另外那个把土耳其长剑搁在脖子上,正在这时,坐在你们面前这位先生突然攻击他们。他用手枪打死揪住头发那个,用他佩刀砍开另外个颅骨。他那天本来是打算要救个人命,而碰巧是赶上。将来发财,定要向克拉格曼或玛罗乞蒂去建造尊幸运之神像。”
“是,”莫雷尔带笑说道,“那天是九月五日。那是个纪念日,家父曾在那天神奇地保全性命,所以,在力所能及范围之内,每年定要极力做件事来庆祝它。”
“件英勇之举,是不是?”夏多-勒诺插嘴说道。“总之,是个幸运儿,但事情不仅仅如此。在把
白葡萄洒,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们吧。”
“你们都知道以前曾幻想着要到非洲去。”
“这是你祖先早就为你策划好条路。”阿尔贝恭维道。
“是,但怀疑你目标是否象他们样,是去救圣墓。”
“你说得很对,波尚,”那贵族青年说道。“去打仗只是客串性。自从那次选来劝架两个陪证人强迫打伤最要好位朋友膀子以后,就不忍心再同人决斗。那位最好朋友你们也都认识,就是可怜弗兰兹-伊皮奈。”
“啊,不错,”德布雷说。“你们以前决斗过次,是为什?”
“天诛地灭,要是还记得当时为什话!”夏多-勒诺答道。“但有件事记得十分清楚,就是由于不甘心让这种天赋湮没,很想在阿拉伯人身上去试试新得手枪。结果便乘船到奥兰,又从那儿到君士坦丁堡,到那儿,碰巧赶上看到解围。就跟着众人同撤退。整整四十八个小时,白天淋雨,晚上受冻,而居然挺过来,但第三天早晨,那匹马冻死。可怜东西!在马厩里享受惯被窝和火炕,那匹阿拉伯马竟发觉自己受不阿拉伯零下十度寒冷啦。”
“你原来就是为那个原因才要买那匹英国马,”德布雷说,“你大概以为它比较能耐寒吧。”
“你错,因为已经发誓不再回非洲去。”
“那你是吓坏?”波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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