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个人来?”万帕不安地问道。
“是和接到这封信人起来,想向他
去,至于何以能辨别出那里有个洞口,是因为那个地方似乎更黑暗。当伯爵觉得弗兰兹已看够这幅生动画面时,他就用手在嘴唇上按按,示意他不要出声,然后走下那通入墓穴去三级台阶,从中间那座拱门进到房间,向万帕走去,后者正看书看得出神,以致竟没听到他脚步声。
“是谁?”哨兵可不象他首领那样出神,他在灯光之下看到个人影向他首领走过去,就吆喝起来。听到这声吆喝,万帕立刻站起来,并同时从他腰带里拔出支手枪。霎时,所有强盗都跳起来,二十支马枪平举着对准伯爵。“喂,”他说道,他声音十分镇定,脸上肌肉点儿都不颤动,“喂,亲爱万帕,看,你接待朋友礼节倒很隆重呀!”
“枪放下!”首领边喊,边作个威严手势,并和其余那些人样恭恭敬敬地摘下他帽子,然后转向造成这幕场面那位奇人,说道,“请您恕罪,伯爵阁下,因绝没想到大人光临,所以才没有认出您来。”
“你记忆力在所有事上似乎都同样短暂,万帕,”伯爵说道,“你不但忘记别人脸,而且还忘记你和他们互定诺言。”
“忘记什诺言,伯爵阁下?”那强盗问道,神色很惊恐,象个人做错事急于想加以弥补样子。
“们不是约定,”伯爵说道,“不仅个人,连朋友在内,你也应该加以尊敬吗?”
“哪件事破坏这个约定,大人?”
“你今天晚上把阿尔贝-马尔塞夫子爵绑票绑到这里。”伯爵用种使弗兰兹发抖语气继续说道。“这位年轻先生是个‘朋友’。这位年轻先生和同住在家旅馆里,他曾坐私人马车在高碌街来来去去兜八天圈子。可是,再向你说遍,你把他绑票绑到这儿来,并且,”伯爵从他口袋里拿出那封信,又说道,“你还向他勒索笔赎金,好象他是个无关紧要人似。”
“你们为什不把这些事告诉?”匪首转身问他部下,那些人都被他目光逼得往后退。“你们为什让对象伯爵这样位们性命都捏在他手里先生食言?以基督血发誓!要是知道你们中哪个知道那位年轻先生是大人朋友,会亲手把他脑髓打出来!”
“是吧,”伯爵转身对弗兰兹说道,“告诉您这件事是个误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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