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罗马或许是大名鼎鼎,但可以向你保证,他在巴黎却是闻所未闻。”
“什!您不认识他吗?”
“没有那种荣幸。”
“您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名字吗?”
“从来没有。”
“听说您想到斗兽场去玩?”
“你是说圆形剧场?”
“那都样。您告诉车夫从波波罗门出城,绕城周,再从圣-乔凡尼门进城?”
“是这样说。”
“唉,这条路是不能走呀。”
,但他才说几个字,店主就打断他们话。“阁下,”他说,“蒙您称赞,很高兴,但不是为这点而来。”
“你是来告诉们马车找到吗?”阿尔贝问,边点上支雪茄烟。
“不,两位阁下最好还是不必去想那件事吧。在罗马,事情有办得到和办不到之分,件事情要是已经告诉您办不到,那就完。”
“在巴黎就方便得多啦,当件事办不到时候,你只要付双倍价钱,就马上办到。”
“法国人都是那说,”派里尼老板答道,语气中略微含着点不快,“既然如此,真不明白他们何必还要出门旅行。”
“好吧,那告诉您,他是个强盗,如果把狄西沙雷和盖世皮龙同他相比,他们简直就象是小孩子啦。”
“嘿,那,阿尔贝,”弗兰兹大声叫道,“你终于碰到个强盗!”
“预先警告你,派里尼老板,不论你要告诉们什话,可个字都不会相信。们先把这点说明,你爱怎说就怎说吧,可以听。从前有个时候,唉,说下去吧!”
派里
“不能走?”
“至少得说得非常危险。”
“危险!为什?”
“因为那个大名鼎鼎罗吉-万帕。”
“请问这位大名鼎鼎罗吉-万帕是谁呀?”阿尔贝问道。
“是啊,”阿尔贝喷出大口烟,翘起椅子两条腿,晃着身子说道,“只有疯子或象们这样傻子才会出门旅行。凡是头脑清醒人是不肯离开他们海尔达路大厦,放弃他们在林荫大道上散步和巴黎咖啡馆。”
不用说,阿尔贝肯定是住在上面所提到那条街上,每天都要很出风头地去散会儿步,而且常常到那家唯真正可以吃点东西咖啡馆去,当然,你还得和侍者有交情。派里尼老板沉默会儿,显然在体会这几句回答话,他似乎不十分明白。
“但是,”这次轮到弗兰兹来打断店主沉思。“你是有事才来,请问是什事?”
“啊,是,您吩咐马车八点钟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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