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在似乎没有什惊人。”
“美塞苔丝因为爱德蒙被捕,受到打击,最初万分绝望。已经告诉过您,她曾怎样去向维尔福先生求情,怎样想尽心照顾唐太斯父亲。她在绝望之中,又遇到新困难。这就是弗尔南多离去,对弗尔南多,她向把他当作自己哥哥样看待,她并不知道他有罪。弗尔南多走,美塞苔丝只剩下个人。三个月时光她都是在哭泣中度过。爱德蒙没有下落,弗尔南多也没有消息,在她面前,除个绝望垂死老人以外,是无所有。她整天坐在通马赛和迦太罗尼亚人村那两条路十字路口上,这已成她习惯。有天傍晚,她心里极其闷闷不乐地走回家去,她爱人或她朋友都没有从这两条路上回来,两者都杳无音讯。突然间,她听到阵熟悉脚步声,她热切地转过身来,门开,弗尔南多,穿着少尉制服,站在她面前。这虽不是她所哀悼那另个生命,但她过去生活总算有部分回来。美塞苔丝情不自禁地紧紧抓住弗尔南多双手,他以为这是爱表示,实际上她只是高兴在世界上已不再孤独,在长期悲哀寂寞之后,终于又看到个朋友罢。可是,们也必须承认,弗尔南多从来没惹过她讨厌,她只是不爱他罢啦。美塞苔丝心已整个地被另个人占据,那个人已离开,已失踪,或许已经死。每想到最后这点,美塞苔丝总是热泪滚滚,痛苦地绞着她双手。这个念头如万马奔腾般地在她脑子里驰骋往来,以前,每当有人向她提到这点时候,她总要极力反驳,可是,连老唐太斯也不断地对她说:’们爱德蒙已经死,要不,他是会回到们这儿来。‘已经告诉过您,老人死,如果他还活着,美塞苔丝或许不会成为另外个人老婆,因为他会责备她不忠贞。弗尔南多知道这点,所以当他知道老人已死,他就回来。他现在是个少尉。他第次来,没有向美塞苔丝提及个爱字,第二次,他提醒她,说他爱她。美塞苔丝请求再等六个月,以期待并哀悼爱德蒙。”
“那,”教士带着个痛苦微笑说道,“共是十八个月。即使感情最专情人,也不过只能如此而已。”然后他轻声地背出位英国诗人诗句:“‘Frailty,thynameiswoman’”[引自莎士比亚《哈默雷特》剧中句台词。意为:软弱啊,你名字是女人!”]“六个月以后,”卡德鲁斯继续说,“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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