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请告诉是怎回事”
在他所给送来肉中,把肥肉割下来,把它熬熬,就炼成种最上等油,你看这盏灯,”说着,神甫拿出只容器,样子极象公共场所照明用油灯。
“但你怎引火呢?”
“喏,这儿有两片火石,还有团烧焦棉布。”
“火柴呢?”
文章已经写完,大概在星期前才在第六十八页末尾写上‘完’这个字。撕碎两件衬衣和所有手帕。假如旦出狱,能找到个出版商敢把所写文章印出来,就成名。”
“那是肯定,”唐太斯答道。“现在让看下你写文章笔吧”。
“瞧!”法里亚边说,边拿出支长约六寸左右细杆子给那青年看,那细杆样子极象画笔笔杆,末端用线绑着片神甫对唐太斯说过那种软骨,它头很尖,也象普通笔那样笔尖上分成两半。唐太斯仔细地看番,然后又四下里瞧瞧,想寻找那件把它削得这样整齐工具。
“对,”法里亚说,“你是在奇怪从哪儿弄来削笔刀是不是?这是杰作,也是自制,这把刀是用旧铁蜡烛台做,”那削笔刀锋利得象把剃刀,它有两种用处,可以当匕首用,也可以当小刀用。
唐太斯仔细地观看着神甫拿出来每样东西,其全神贯注神态,犹如他在欣赏船长从南半球海域带回来陈列在马赛商店里南海野人所用那些稀奇古怪工具样。
“那不难弄到。假装患皮肤病,向他们要点硫磺,那是随要随有。”
唐太斯把他所看过东西轻轻地放到桌子上,垂下头,完全被这个人坚忍和毅力所折服。
“你还没看完全部东西呢,”法里亚继续说“因为认为把全部宝物都放在个贮藏处未免有点太不聪明。们先来把这个洞盖上吧。”
唐太斯帮助他把那块石头放回原处,神甫洒点尘土在上面,以掩盖那移动痕迹,又用脚把它擦几下,使它确实与其他部分样,然后,他走到床边,把床移开。床头后面又有个洞。
“墨水嘛,”法里亚说,“已经告诉过你是怎做。是在需要时候现做现用。”
“有件事还不明白,”唐太斯说,“就是这多工作你单凭白天怎做得完呢?”
“晚上也工作。”法里亚答道。
“晚上!难道你有着猫样眼睛,在黑暗中也能看得见?”
“不是,但上帝赐人以智慧,借此弥补感官不足。给自己弄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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