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说,他有个问题想请教下。
威廉姆斯小姐表示愿意洗耳恭听。
波洛字斟句酌,慢悠悠地说道:“安吉拉·沃伦在她很小时候就受伤。在所做记录中,发现关于这件事有两种说法。种说法是克雷尔太太向她扔个镇纸;另种则说她用铁撬棍打她。这两种说法哪个正确呢?”
威廉姆斯小姐干脆利落地答道:“从来没听说过什铁撬棍,镇纸那种说法是正确。”
“你是听谁说?”
“有啊,他求过。怎?”
“你觉得意外吗?”
“觉得意外吗?不记得。”
“你怎说?”
埃尔莎放声大笑,接着说道:“你认为会怎说?埃米亚斯之后,换成梅瑞迪斯?这简直太可笑太荒唐!他那愚蠢,而且他直都那蠢。”
手绢放回口袋。梅瑞迪斯·布莱克厌恶地抽抽鼻子,心想:“嗬,这家伙居然还用香水呢!”
他大声说道:“非常确信,就是这个顺序。埃尔莎,自己,菲利普,安吉拉和卡罗琳。这些能帮上你忙吗?”
波洛说道:“这样就都对上。听着,想要在这里安排次聚会。觉得应该不会很难吧……”
3
“什事?”
“安吉拉亲口告诉。她很早就把这件事讲给听。”
“她具体是怎说?”
“她摸着她脸颊,说道:‘这是当还是个婴儿时候卡罗琳造成。她扔个镇纸砸。永远都别提这件事,好吗?因为那会让她感到极其难过。’”
“克雷尔太太自己跟你提起过这件事吗?”
“只是拐弯抹角地说到过。她觉得应该已经知道这
忽然间,她又嫣然笑。
“知道吗,他想要保护——‘照顾’——那就是他原话!跟其他所有人样,他也觉得审判对来说是种可怕折磨和煎熬。还有那些记者!那些起哄人们!以及所有那些对诽谤。”
她沉思阵子,然后说:“可怜老梅瑞迪斯!真是笨到家!”说完便又哈哈大笑起来。
4
赫尔克里·波洛再次遭遇威廉姆斯小姐那敏锐且有洞察力目光,也再次感到时光倒流,自己仿佛又变成温顺而害怕小男孩。
埃尔莎·狄提斯汉姆口气几乎称得上是热切,就像个孩子样。
“想要问你个问题,夫人。”
“哦?”
波洛说:“当切都平息以后——指是审判——梅瑞迪斯·布莱克有没有向你求婚?”
埃尔莎睁大眼睛。她看起来鄙夷不屑,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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