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是毫无疑问，们现在不都是文明人
吗？”埃米亚斯笑，他说：“算吧，文明人！卡罗琳说不定想要拿斧子劈你呢，她也真有可能做得出来。埃尔莎，你想过她要忍受
痛苦吗——忍受痛苦？你不知道受苦意味着什
吗？”
说：“那们就别告诉她。”
他说：“不。离婚是必然事。埃尔莎，必须让你堂堂正正地属于。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
说：“万
她不肯跟你离婚呢？”
他说：“这个倒不害怕。”
想也可以说在接下来几周时间里们无比快乐，但这形容并不准确，实际上，那是种比快乐更深刻、更令人害怕感觉。
们是天造地设对儿，而们也找到彼此——们都知道们必须永远在起。
不过，又发生其他事。那幅未完成画开始在埃米亚斯脑海里徘徊不去。他对说：“真他妈有意思，以前没法画你，因为你本身就会妨碍。但现在想要画你，埃尔莎。想要画你，想让这幅画成为有生以来最好作品。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拿起画笔，看着你坐在那个老掉牙围墙垛口上，背景是最传统蓝色大海，再配上庄重得体英式树木——而你——你坐在那里，就像是声与周围格格不入胜利尖叫。”
他说：“非得这画你不可！画画过程中不想受到任何打扰。等完成以后，会告诉卡罗琳事实真相，这样们就可以把这件麻烦事儿彻底摆平。”
说：“在和你离婚这件事情上，卡罗琳会大惊小怪吗？”
说：“那你还怕什？”
然后他缓缓地吐出几个字：“也不知道……”
你看，他解卡罗琳。而不解。
要是早知道话……
们又次去奥尔德伯里。这次可不像上次那容易，卡罗琳起疑心。不喜欢这样——不喜欢——
他说他觉得不会，但女人心你永远都猜不透。
说如果她感到难过话会觉得很抱歉，但毕竟这样事也在所难免。
他说：“埃尔莎，你真是太好心、太理智。但是卡罗琳可不理智，从来就没理智过，这次当然也不会变得理智起来。你要知道，她爱。”
说能理解，只是如果她爱他，就应该把他幸福放在第位，如果他想要自由话，她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把他强留在自己身边。
他说：“现代文学作品中那些令人赞赏格言警句并不能真正解决生活中问题。要记住，大自然爪子和牙齿向来都是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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