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始听说
时候都惊呆
。
“这
说话可就太离奇。”
“是吗？你刚说过卡罗琳·克雷尔是个温柔人。温柔人会去杀人吗？”
“她是个温柔人，不过尽管如此，他们依然会吵得很凶，这个你知道。”
“那时她就不是那温柔？”
“但她确实是——噢，想把这些解释清楚太难。”
你和她说过话吗？意思是，你们讨论过她和她丈夫之间事情吗？”
布莱克用低沉声音慢吞吞地说道：“没有直接谈到过。告诉你，她看上去副很难过样子。有那会儿，差不多只有们两个人在场时候，对她说：‘亲爱，有什麻烦事儿吗？’她说：‘所有事都很麻烦……’真希望你能听见她话音中那种绝望。那些话绝对是不折不扣事实。埃米亚斯·克雷尔就是卡罗琳整个世界，无论如何都躲不开这点。她说：‘切都消失，结束。梅瑞迪斯，完。’然后她笑起来，转向其他人，突然之间变成很快乐样子，只是看起来极其不自然。”
赫尔克里·波洛缓缓地点点头，看上去毕恭毕敬。他说道：“是啊，明白，就像是……”
梅瑞迪斯·布莱克突然拳捶在桌子上，他提高嗓门，几乎是在叫嚷。
“要告诉你，波洛先生，卡罗琳·克雷尔在审判时候说她拿那东西是为她自己拿，可以发誓她说是实话！那个时候她心里根本就没有谋杀念头。发誓没有。那是后来才有。”
“正在试着去理解。”
“卡罗琳嘴很快，说话时候容易激动。她可能会说‘恨你，巴不得你死’，但这并不意味着——并不等于说她就会付诸行动。”
“所以在你看来，谋杀极不符合克雷尔太太性格，对吗？”
“波洛先生，你说话方式真是与众不同。只能说，没错，在看来确实不符合她性格。只能根据自己解，认为这次挑衅让她忍无可忍。她深爱着丈夫。在那种情况下个女人也可能会杀人吧。”
波洛点着头。“没错，同意……”
赫尔克里·波洛问道：“你确定后来就有？”
布莱克瞪着眼睛，说道：“对不起，不是很明白你话——”
波洛说：“问你是否确定她曾经有过谋杀念头呢？你能够在内心里彻底说服你自己，卡罗琳·克雷尔是蓄意谋杀吗？”
梅瑞迪斯·布莱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说：“但如果不是——如果不是话——你是想说——啊，是某种意外？”
“也不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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