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也会讨厌自己胆怯,不敢放手搏,像个懦弱胆小鬼,她多想不管不顾从心次,抱紧她小初就再也不放手,哪怕遭受报应原地打转呢?
可她更见不得小初为难伤心,她从小到大引以为傲理智死命地拉扯住她。
她只能自己孤魂野鬼
“害怕随时会离开你。”
就像把巨大审判之剑高悬头顶,刺骨锥心,诚惶诚恐。
明明比谁都清楚知道那天迟早会来,可每天都抱有点希求,不要到来。
“做噩梦时候,拒绝你帮助时候,撇下你人去面对父母时候,在你接工作表现出失落时候”夏初槿嗓音放得很柔,可话语里锋芒却遮掩不住,点点儿剥开那颗千疮百孔却依然柔软心,“所有害怕难过时候,是不是每次你都更加煎熬?”
在她面前总是包容退让故作平淡,起营造热恋中虚幻影像,沉溺享受又时刻惴惴不安。
。
“真很想。”她轻声低喃着,不止说给景傲,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暖热皮肤重新相贴,卧室里壁灯柔黄灯光,给细腻白皙镀上层浅浅浮光。
刚刚她只是承受方,触觉超越切,未曾经历过这样视觉冲击,视线扫过,夏初槿脸颊烧得通红,她知道她身下女人同样也是。
夏初槿知道自己于此事上向没天分,笨拙青涩,连以前接吻都会撞到景傲,所以尽量地放得很轻。
边拼命找时间陪她,边绝望地在心里倒数日子。
等待自己被遗弃那天来临。
无声泪水漫过那张精致面容,起伏呼吸跟憋不住啜泣从那个贯来从容女人喉间溢出。
夏初槿吻她,如平时她吻自己那样,吻去那些眼泪,品尝泪水中苦涩,“你直在给留退路是不是?你不碰,告白被拒绝后也不强迫追,要分手离开,你不愿意也依然不强留。你向靠近每步都给留绝对余地是不是?”
是,她无奈却只能如此。
从接吻开始,她学着景傲,吻着琉璃般透彻眼睛,挺而直鼻梁,红嫣诱人薄唇,路探索漫延。
生冷白雪被胭脂寸寸浸染,从洁白至粉红,女孩家特有质感,晶莹剔透。
漂亮震撼到她差点儿挪不开眼,直到景傲突然偏开头,似乎隐忍得艰难。
夏初槿没有停止动作,另手却小心捧着景傲侧脸扶正,她问她,“景傲,告诉,是不是交往之后你直都在害怕?”
浓密卷曲长睫颤下,湿答答覆盖着桃花眼,景傲没有抬眸,反问,“害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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