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下事情,那个,妈妈啊。”夏初槿蹲坐在沙发上,单手抱住自己没伤着那只腿膝盖,下巴沉沉抵在上头。
遥远某处天边,有闷雷滚过,低沉声嗡嗡,听不真切。
她轻轻说话,“跟你们回家,但是明天早上再来接好吗?还有点事
夏初槿眼睫眨下,垂敛着,乌黑浓密小扇子覆盖住她清亮眼眸,看不清里面情绪。
只是,她声音很淡,“嗯,说是实话。”
“行。”夏妈妈笑几声,跟她玩笑开出去,还记得绕回来,“今天就不训你,下午跟你爸去接你回家住两天,别老窝在那出租屋里,休病假都不舍得回家,你这不戳跟你爸心窝子吗?”
今天下午。
她这去,病假就该结束吧,那就再也没有理由跟景傲朝夕相处
些天直住在景傲家里觉得有点点心虚。
她心底懊恼歉疚,可嘴里还是跟妈妈说谎话,“也不是个人,这不景医生是对门邻居吗,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她就是骨科医生,她帮看着呢,每天下班什,会过来搭把手。”
“唉,你这姑娘!真是不懂事!人景医生大忙人,上班辛苦下班还得照顾你?”夏妈妈数落她,反正亲闺女该怎训不用客套,“再说,景医生跟你关系再好,那也不是家里人,能有爸爸妈妈照顾你贴心?”
上班辛苦下班还得照顾你。
夏初槿眉毛要拧成个疙瘩。
错误决定,已经发生,那能做唯正确阻止恶果蔓延发酵方式就是,提前终止。
夏初槿沉默好会儿。
夏妈妈都觉得不对劲儿,“喂!初槿!听得见吗?”似乎还晃晃手机,带起听筒中阵风声。
“听得见,妈妈。”
“哦,你这孩子,听得见不应声呢?”夏妈妈无奈。
她这个“休假”是不是在害人害己?
泥潭越陷越深就罢,不过自己个人事情,可现在还牵扯上另个人。
“或者说啊,你要是不愿意总见着们两个老,那你找个男朋友啊,有人照顾你,这种事情们不就不用担心嘛。”那头,夏妈妈还在喋喋不休,试图“举两得”。
“妈。”夏初槿打断,她现在对男朋友这个词说不出抵制抗拒,甚至因为什有点儿莫名羞耻,“什时候不愿意见你们,再说,你们这不正当壮年吗?”
“嗨哟,们还壮年呢,你爸男同志得晚点另说,女同志55退休,这没几年就退休抱孙子颐养天年年纪,也就你嘴甜,天到晚哄着们。”夏妈妈得好听话,开心地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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