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槿胸腔里某处却被这轻飘飘句话勾得微痒,她感觉手腕处静脉里血液也沾上这份痒意,缓缓,流遍全身。
她突然又想揉下眼前这个比她还高出三公分女人脑袋。
上次是因为心疼,这次呢?
是想撒娇,还想哄人
夏初槿惊讶下,不知从哪而来心慌,她很迅速地压下那点微弱念头。
堆噼里啪啦。
总之重点都围绕在她鼻炎这件事上。
冬季,确实是她鼻炎高发期,尤其换季时节,特别遭罪。
往常,这些都是她妈妈叮嘱她。
夏初槿就这听好半天,让景傲通全部说完,接着,她笑下,问人,“你怎这烦?”
偏偏就纵着她矫情,顺着她脾气。
“噗嗤。”声,夏初槿用力撇嘴,结果还是没憋住,笑出来。
太反差。
这人总是这风趣幽默,上秒优雅严谨,下秒就能这样跟你搞笑。
并且吧,效果还特别逼真特别好。
她笑着跟景傲说,“好,那景医生晚安。”
对方退步,衿雅地点头也回句,“晚安。”
直到那人电梯下去,听见到达底层传来声很遥远系统滴鸣,夏初槿才收回那抹伪装僵硬淡笑,魂不守舍地退回门里,合上门。
她没开灯,可能是忘,就这借着屋外倾泻进来点路灯扶着鞋柜换鞋。
昏黄微弱光线下,夏初槿平静表情里夹杂着丝茫然,手脚也不如往常那般轻快。
初冬黑夜里,外面连猫叫鸟叫都听不见,只余寂静。
景傲站在她门口灯光下,柔和光晕笼着她身形,她轮廓,眉骨生很好,鼻梁也高,光影纠缠在那片。
她也跟着夏初槿笑下,像是不好意思,但又好像很认真,她说,“答应过阿姨要照顾你。”
因为周遭安静,景傲声音便也很轻。
像是句随风飘散掉承诺。
趁着夏初槿终于笑出来功夫,景傲再接再厉,她把想叮嘱道全部说出来。
“天变得快,晚上肯定要开空调,所以你要记得开加湿器,要用纯净水,不要偷懒用自来水,要勤换,不然容易滋生细菌。”
夏初槿先是点头应声,以为这就是结束语,没想到,并不是
“定要记得开加湿器,太干燥,黏膜容易出血,尤其你还鼻炎。”
“睡觉前定要盖好被子,别感冒,鼻炎最容易由感冒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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