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景傲又张张口,依旧哑着嗓子,回声儿“好。”
她看见女孩眼睛又弯成月牙,她心软
再后来,就梦到身边这个人,很奇怪,这个梦明明是后面做,反而却点儿主要情节都想不起来,断断续续片段。
只记得梦里面小夏老师总是弯着眼睛,笑吟吟看着她。
只看着她个人。
从黑发黑眸,会跟她说“脸摸起来嫩不嫩?”直到白发苍苍,蹒跚着步伐,散步不像年轻时那有耐力,没劲便依偎在她怀里,脑袋搁在她肩上,软着嗓子跟她撒娇,“抱抱你小懒虫。”如同前几天那个松松拥抱。
景傲浅琥珀色眸子就那落在夏初槿脸上,安安静静,不言不语。
会儿才道,“你们说杯子时候。”
嗓音又懒又哑,像是睡很长觉。
那不就是刚开始说话,她就醒,所以全程都听见?
包括可能有对象那句。
景傲浅慢均匀呼吸着,没急着起来,没戴眼镜桃花眼眨着,眼角微微泛红,还在醒神。
她醒来后看见这个夏初槿,跟梦境中眉眼般温婉。
然后,她听见这个夏初槿跟她说,“周末跟回家好不好?”
像是小讨好,黑发黑眸女孩配合她姿势,也弯点身子,趴下来,平视她眼睛,让她不用那费力仰视。
乖乖,很温顺。
这是这周来女孩第五次跟她提这件事,但此时景傲并没有想起具体缘由,究竟是回哪个家。
她其实没睡多久,扫眼挂在墙壁时钟,从她趴下到现在不过40分钟,中间那俩还说大约十分钟话,可她就是久久没法从梦境里脱离出来。
大约真是太疲惫,她连着转十几个小时,就记得刚刚从台手术上下来,主任就推着她进另台,也不知道哪那凑巧,就给她赶上,到后来,其中有次搬病人,全麻170斤病患,4个人起上,她拖着病人身体,有瞬间差点儿脱力,还好同事都很可靠。
梦里倒是宁静祥和,她好像做很长梦。
最开始那个不是个好梦,梦里又回到八岁那年,当时她跟父母吵很大架,结果还是没能救回人,眼睁睁看着最亲近人就那样躺在病床上永久地闭上眼睛。
她很难过很难过,但情绪已经没有十几年前那汹涌。可能是因为这次梦境她处于上帝视角,只是在空中俯瞰着那个女孩忙忙碌碌奔波着,最终无济于事,也可能是事情已经过去太久太久,再次记起,给人疼痛只是钝钝,不那直面,不那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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