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卞清璇竖起根手指,抵在唇边,“别喊,被人拖入这里,现在心情不是很好。”
几个男子破口大骂:“贱妇生小野种!把们放开!”
卞清璇眼中冷,面上为难地
“大公子心慈手软,不愿管教你,咱们几个倒是可以好好代劳。”
她抬眸,从他们眼中清晰地看见下流□□。
卞清璇神情有瞬恍惚,旋即轻轻笑笑,低声道:“你们几个要代劳?”
他们手,已经触到她衣襟,笑得放肆。
卞清璇也跟着笑,笑容靡丽,她将原本举着九州鼎,轰然扔过去。几个男子瞬间被砸倒在地,压碎肋骨,口吐鲜血。
大殿灯火通明,狂风呼号,天幕压抑暗沉。卞清璇睁开眼睛时,便看见这样番景象。
她衣衫破烂,跪在破碎琉璃之上,双手举着重逾万斤九州鼎,全身都是雨水。
天幕漆黑,个头上受伤、身着玄袍鹰纹男子,冷笑地带着几个不怀好意跟班走过来。
“清璇啊,都说过多少次,让你不要与争。”男子用折扇挑起她下巴,嘲讽道,“父亲有那多孩子,偏你心最野。你母亲,不过个千人睡万人骑下贱货,母亲大发慈悲,把她收留在家中。你好好待在荒域,在那里乖乖驻守,有什不好呢?你看,想害死兄长不成,还成这幅模样,哥看着也很心疼啊。毕竟清璇可是们家最好看、小野种啊。”
来人自称卞清璇兄长,却长着和卞翎玉截然不同脸。
他们惊怒地看着她:“你疯!”
卞清璇从地上站起来,饶有兴趣地笑笑,她轻轻地说:“废物东西,连九州鼎都接不住,还肖想□□?”
鲜血从卞清璇膝盖汩汩流下,她膝盖里隐约可见琉璃碎片。
她沉吟着,笑眯眯从膝盖中拔块最锋锐完整碎片下来,向那几个男子走去。他们总算慌:“你要做什,疯子!滚,滚开,大公子,大公子救们!”
他们试图推开九州鼎,然而那鼎压在身上,仿佛无形禁锢,比几座山脉还沉。他们涨得面红耳赤,也推不开分毫。
他用折扇挑开卞清璇衣襟,卞清璇跪下举着鼎,根本无法反抗或还手。身后几人目睹卞清璇狼狈,都纷纷笑起来,目光在她身体上流连。
“好好跪着吧,求求母亲,说不定她能大发慈悲,给你那个贱妇母亲留口气。或许,你再坚持下,跪到父亲心软?”
他哼声,拂袖离开,剩下几个男子,却并未走。
他们交换个眼神,围住她。
“清璇,你这眼神,是不满大公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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