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街边咖啡店见吗?”
安托尼娅露出困惑表情,但还是说:“行,让老公给孩子洗澡……呃,等十五分钟行吗?”
“没问题。”
安托
玛丽亚对尼克松很好奇,这个贵为总统人竟没有点尊严。当越来越多人意识到尼克松是个大骗子时,他却拒不辞职,继续待在白宫颠倒黑白,极尽威胁和撒谎之能事。
四月底,约翰·埃利希曼和鲍勃·海德曼起辞职。这两人都是尼克松亲近随从。因为埃利希曼和海德曼德国名字,被两人拒于门外人把他们称为“柏林墙”。他们为总统犯下非法侵入和作伪证罪行:有人真相信这些罪行是违背总统意愿在他不知情情况下犯下吗?相信话就太可笑。
第二天,参议院致同意在已经蒙上污名司法部外指定个独立特别检察官,由他进行调查,看看总统是否要被起诉。
十天后,尼克松支持率下降到百分之四十四,反对他倒有百分之四十五。反对他人第次占上风。
特别检察官马上投入工作。他雇佣组律师。玛丽亚认识以前在司法部工作过安托尼娅·卡佩尔。安托尼娅住在乔治敦,住处离玛丽亚不远。天晚上,玛丽亚按响安托尼娅家门铃。
。
《纽约时报》记者约翰尼·阿普尔马上就问,先前所有声明是不是都是无效。
“是。”齐格勒说。
记者们群情激愤。这意味着他们被蒙骗。这些年来他们基于对总统信任直在忠实地对尼克松声明进行报道,但他把他们都当成傻瓜。
他们不会再信任尼克松。
安托尼娅打开门,露出惊讶神情。
“别叫名字。”玛丽亚说。
安托尼娅很吃惊,但马上就心领神会。“好。”她说。
“们能谈谈吗?”
“当然——快进来吧。”
加斯帕回到《今日》节目办公室,脑瓜里依然在琢磨着谁才是尼克松“豁免声明”真正目标。
两天后他知道答案。加斯帕接到个电话,有个女人在电话中用颤抖声音对他说,她是白宫法律顾问约翰·迪恩秘书,她想找个资深记者,宣读份来自迪恩本人声明。
这件事很诡异。总统法律顾问想对新闻界发声,般通过白宫新闻秘书罗恩·齐格勒安排。白宫内部显然出现分歧。
“有些人也许希望成为水门事件替罪羊,”这位秘书念道,“任何听信这种话人都应知道……”
啊,加斯帕心想,终于有只老鼠要从正在沉没大船上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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