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觉得这样做不大好，不知道可不可以出去。”
“你已经好几年没晚上出去过
。”
“但瓦利会怎样想？”
“他才不希望你躲在家里
个人闷着呢。”
“还是拿不定主意。”
勒扬起眉毛。
戴夫说：“你以为是首汉克
歌才会过来听，很抱歉没有及时告诉你真相，只是不想给你留下个先入为主印象。”
“是首好歌就够。但这歌是从哪儿来啊？”
“这首歌是瓦利在去你办公室时候写。”戴夫告诉他。
“你写得非常棒，”巴特勒转身看着瓦利，“能为唱片另面再写首歌吗？”
“今天晚上要去圣杰特鲁德青年会，们起去那儿玩吧。那里能唱歌跳舞，有时甚至还会有辩论——想瓦利应该不会介意。”
东德领导人瓦尔特·乌布利希知道年轻人需要娱乐，但他担心过于放宽会削弱**党政权统治。因此流行音乐、时尚、漫画和好莱坞电影在东德不是被取缔就是被禁止。只有体育运动被允许，但也得男女分开。
莉莉知道她这个年纪大多数人都讨厌z.府。十来岁孩子不关心是**主义还是资本主义，他们比较热衷于发型、时尚和流行音乐。乌布利希那种轻视自身所珍视事物清教徒思想和莉莉这代人相去甚远。更糟是，他们经常有不切实际遐想，觉得西方同龄人卧室里都有自己录音机，衣橱里满是新衣服，每天都能吃上美味冰激凌。
基督教青年会被允许作为填补青春期空白种尝试。它不会引起争议，但也不像**党领导共青团那样政治正确。
卡罗琳沉思会儿。“也许你是对，”她说，“不能像个受害者样过完这辈
“你应该出去走走。”莉莉·弗兰克对卡罗琳说。
事实上这是莉莉妈妈卡拉而非莉莉主意。卡拉对卡罗琳健康状态很担心。汉斯·霍夫曼走后，卡罗琳日渐消瘦。她脸色苍白，无精打采。卡拉对莉莉说：“卡罗琳才二十岁，她不能像修女那样把自己封闭起来。你能带她出去走走吗？”
此时她们正在卡罗琳房间边弹吉他，边唱歌给坐在地板上、被玩具包围爱丽丝听。有时爱丽丝会兴奋地鼓鼓掌，但大多数时候她都不理她们，自己玩。爱丽丝最喜欢正是那首《爱是什
》。
卡罗琳说：“没法出去，得照看爱丽丝。”
莉莉对卡罗琳反对早有准备。“妈妈可以照看她，”她说，“茉黛外祖母也能。最近爱丽丝晚上都很乖。”十四个月大爱丽丝已经能觉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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