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已经太晚
，”德米卡说，“
被派到哈尔科夫去。”
“什
？”
“今天得到任命。被派到哈尔科夫当副书记去。”
“什时候才能见到你？”
“也许永远见不着。”
“他告诉尼娜在和普什诺伊元帅私通。”
“你相信吗？”
“想是克格勃报告给他
。”
“但还是有可能弄错吧。”
德米卡摇摇头。“她承认。们得到小别墅恰好在普什诺伊元帅乡间别墅隔壁。”
鲁晓夫去职后
段日子里，他和勃列日涅夫个助理共用间办公室。对德米卡来说，被赶出克里姆林宫只是时间问题。赫鲁晓夫仍然住在列宁山。德米卡开始觉得自己和前上司还有存活可能。
星期以后，德米卡得到新任命。
维拉·普莱特纳给他带来封有任命书信封。维拉表情很悲伤，没打开信封，德米卡就知道她带来是坏消息。他飞快地读遍任命书内容。任命书祝贺他被任命为哈尔科夫市委副书记。
“妈，”德米卡骂道，“哈尔科夫。”
德米卡家族显赫名声显然没能帮到他，他还是受到身败名裂总书记牵连。这是个断崖式降职。尽管工资有提高，但钱在苏联根本没什用。他会分到房子和车，但却被发配到远离权力中心乌克兰。
娜塔亚眼中满是泪水。“不能没有你。”她说。
德米卡非常吃惊。他知道娜塔
“哦，德米卡，真为你感到难过。”
“真想知道他们上床时候，谁在照顾小格雷戈里。”
“你准备怎办？”
“并不觉得非常气愤。如果有胆量话，也会和你搞外遇。”
娜塔亚表情很不安。“别这样说。”她说。她表情快速变换着，从同情、悲伤、期待、害怕，迅速转化为惆怅。她紧张地把乱糟糟头发向后捋。
更糟是，他将和娜塔亚相隔四百五十英里。
德米卡沮丧万分地坐在桌前。赫鲁晓夫政治生涯结束，他工作发生大踏步倒退，苏联也必将回到过去。在个人生活上，他和尼娜婚姻亮红灯，唯所爱娜塔亚又将和他分居两地。德米卡扪心自问，他到底哪里做错？
最近他没怎去河畔酒吧喝酒。但那天晚上，德米卡从匹斯达回来后第次去那里就碰到娜塔亚。娜塔亚上司安德烈·葛罗米柯没有被政变影响，仍然留任外交部长，因此娜塔亚还留在克里姆林宫当秘书。
“赫鲁晓夫给件离别礼物。”德米卡告诉娜塔亚。
“什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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