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夫,跟你说个秘密吧,是谎称自己是个有证书电工才加入录音棚,那年十八岁。当时只有张钢琴七级证书。”
戴夫心底燃起希望。
“欣赏你胆量。”查普曼说。接着他略带伤感地补句:“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不介意再冒险次。”
戴夫屏住呼吸。
“可以给你们个试演机会。”
对话出现长时间沉默。戴夫对至少能和查普曼说话感到非常高兴。莱尼说“那个圈子你进不去”,戴夫已经证明他错。
查普曼说:“你是个该死骗子。”
戴夫想开口反驳,但查普曼却抬起手让他别说话。“别再说谎。拜伦不是你们经理,他也没派你过来。你也许见过他,但他绝没有说过‘经典唱片需要有桃色岁月’这种话。”
戴夫无话可说,他已经被识破,这让他很难堪。他试图以谎言打入唱片公司,但这种努力失败。
查普曼说:“你再说遍,你叫什?”
通领带,头发花白而稀少。他靠在门框上,打量会儿戴夫,然后问:“是拜伦让你来?”
他语带怀疑:他显然不相信戴夫说辞。戴夫不想用个谎去圆另个谎。“拜伦说过:‘百代唱片有披头士,迪卡唱片有滚石,经典唱片需要有桃色岁月。’”其实拜伦从来没这样说过,戴夫通过在音乐杂志上看过内容编出这番话。
“桃色什?”
戴夫递给查普曼张乐队照片。“们和披头士样在汉堡俯冲夜总会演出过,和滚石样在伦敦飞驰夜总会演出过。”戴夫对自己没有立刻被赶出去感到非常吃惊,不知道他好运还会持续多久。
“你是怎认识拜伦?”
“谢谢!”
“圣诞节以后到录音棚来。”说着他对接待员伸出拇指,“切莉会跟你约个时间。”说完他退回自己办公室,关上门。
戴夫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交上这样好运。他愚蠢谎言被查普曼识破——但与此同时,乐队也获得试演机会。
他和切莉约个大致时间,告诉切莉,他和乐队其他成员定好时间以后再打电话给她最后敲定。
“戴夫·威廉姆斯。”
“戴夫,你想从这里得到些什?”
“份唱片合同。”
“真让人吃惊。”
“给们个试演机会吧,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他是乐队经理。”戴夫又撒个谎。
“你们玩什音乐?”
“摇滚乐,不过加许多和声。”
“和现在那些流行乐队没什两样嘛。”
“们比其他乐队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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