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亚不情不愿地说:“堕胎。”
“可怜小东西。”乔治从小厨房抓来条毛巾,把毛巾对折后盖上血渍。“坐下休息会儿。”乔治对玛丽亚说。他抬起头,看见冰箱上架子上放着包茉莉花茶。想到玛丽亚平时定喜欢喝这种茶,他在炉子上烧壶水。在泡好茉莉花茶之前,乔治再没多说什。
乔治盯着玛丽亚。玛丽亚病弱痛苦样子让乔治很是伤心。他想拥玛丽亚入怀,但知道会遭到拒绝。“玛丽亚,你怎?”乔治问,“你样子看上去可怕极!”
“只是得女性常有妇科病而已。”
这说通常都指是痛经,但乔治知道应该是别问题。
“要杯咖啡吗——或者来上杯茶?”乔治边问边脱下大衣。
“不用,谢谢。”玛丽亚说。
车司机问乔治:“你在白宫上班吗?”
“是个律师,为鲍比·肯尼迪工作。”
“别开玩笑!”司机丝毫不隐藏对黑人律师能身居如此高位惊讶,“你去告诉鲍比,们应该把古巴炸成粉末。们应该把那个该死小岛炸光。”
“你知道古巴面积有多大吗,从东到西?”乔治问。
“你是在考吗?”司机充满恨意地问他。
乔治决定做杯咖啡,以表示他对玛丽亚关心。但这时他看到玛丽亚准备坐椅子上带有血渍。
玛丽亚也注意到。她红着脸说:“哎,真是该死!”
乔治对女人身体方面事情知之甚少,但还是想到好几种可能性。他问:“玛丽亚,你流产吗?”
“没有。”回答后,玛丽亚长久没有吱声。
乔治耐心地等待着答案。
乔治耸耸肩,不再说话。进入司法部以后,他般不和外人讨论政治方面问题。老百姓看问题都有些想当然:把所有墨西哥人都赶回家;将流氓团伙送到军队;给同性恋做阉割手术。越是无知,他们意见就越是过激。
乔治敦离华盛顿很近,但车却似乎直开不到目地。乔治猜测玛丽亚可能瘫倒在地,可能躺在床上病得很重,也可能陷入昏迷。
内莉给地址是个分隔成多个隔间老式住宅。玛丽亚没有回应楼下门铃声,但个学生模样黑人女孩替他开门。乔治进门后,女孩朝玛丽亚房间指指。
玛丽亚穿着睡袍走到门口,看上去病怏怏。她表情沮丧,脸上毫无血色。她没说“请进”,却留着门,让乔治进屋。看到玛丽亚至少还能走动,乔治松口气——他原本担心情况会更糟。
这是个带有小厨房单人套房。楼下浴室应该是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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